两人紧随其后。
这是一个地下洞穴，眼前有一条将近一丈宽地下河，水流湍急。
洞壁上一排排都是照明用的油灯，照亮着眼前的景象。
洞穴很高，至少有三丈。它同时串联了很多其他洞穴。
走起来像一个迷宫一样。
不熟悉这里的人，很容易迷路。
他们进入的这里，只是几个入口之一。
这里几乎没看到别的白衣教，只有河对面的好几个其他洞穴的入口。
两人跟随张二上了桥。
曜突然按住张二的肩膀说：“为什么这里没见到其他人？”
水流声很大，压住了他们说话的声音。
曜离得很近，张二也听清了他的问题。
“这只是这里最小的一个出口。平时除了去那边镇子上，几乎没人会走这里！”
张二老老实实地交代。
他不敢不答，因为他明白如果他好好说，说不定身后这个人就直接把他推到河里了。
下面水流这么急，他又不会游泳，一定必死无疑。
曜松开手，让他继续前进。
张二带着他们走进一个只有曜那么高，仅两人可通过的洞穴甬道中。
差不多走了半盏茶的时间，眼前的一切豁然开朗。
离开甬道，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一栋灯火通明的高楼，耸立在宽阔的洞穴中。
曜特意数了数，有八层。
高楼周围有一些两层的楼房。
许多白衣教的人匆匆忙忙从高楼进进出出，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木盒。
除了衣服统一以外，这里的一些看起来都还算是正常的。
曜和箫子衿与张二并肩而行，将他放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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