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广白没想到贺南星竟有这么好的身手,在刚才的打斗中,他不但没讨到半点儿好处,反而被贺南星打的鼻青脸肿,颜面尽失。

贺广白向来自视清高的一个人,没想到今日竟在贺南星这里栽了跟头,闹了个大红脸,这本就让贺广白的心里愤恨不已。

再看到他自己狼狈不堪,反观贺南星却是毫发无伤,几乎是一瞬间,贺广白心里的火气就更旺了。

依照贺广白那锱铢必较的性子,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当下又对贺南星动起手来,想要把自己吃的亏都讨回来。

可是,刚才贺广白就不是贺南星的对手,这会儿他心里存着气儿,出的招式杂乱无章,毫无章法,更加不是贺南星的对手了。

“贺南星,你竟然敢对我动手,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了!”贺广白没讨着好处,这会儿是什么话都往外出了,丝毫不讲一点儿道理。

突然,贺广白手腕猛的一疼,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手,我的手,疼死我了,贺南星你放开我!”

看着贺广白痛的扭曲的脸,贺南星戏谑的挑了挑眉,随即松开了贺广白的手,好笑的看着他。

原来,贺广白的手竟被贺南星扯的脱了就臼。

贺广白娇生惯养到现在,连贺母都没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他哪里受过这么大的苦楚,当下就痛的哇哇大叫了起来,毫无半点儿男子气概。

在贺南星这里吃了亏,贺广白逃也似的离开了,走前还不忘放狠话:“贺南星,你给我等着,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找大夫包扎好手腕后,贺广白的心里还是气不过,于是他黑着一张脸,直接就去了贺夫人的院子,既然他收拾不了贺南星,那他就找别人来收拾他!

贺广白刚走进贺夫人的门口,贺夫人就注意到了他缠着绷带的手,立马心疼的不得了:“广白,我的儿啊,你这手是怎么回事儿?”

贺夫人边说边拉着贺广白走到屋内,把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生怕他的身上还有别的伤。

看贺广白身上的其它各处都还是好好的,均无异样,贺夫人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贺广白沉着脸,没好气的说道:“还不都是我那个好二弟使的坏,我只不过是说了他几句,谁知道二弟直接就对我动了手,丝毫不把我这个做兄长的放在眼里。”

贺广白说起瞎话来也是一板一眼的,听的贺夫人当即就气的不行。

她在心里狠狠的骂道,这个该死的孽种,竟然敢打伤我的广白,还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儿狼。

当然,这些话贺夫人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贺南星即便只是个私生子,那身份也是比他们高了一大截儿。

况且,这话要是传到当今圣上的耳朵里,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因此,即使贺夫人这会儿气的恨不得将贺南星碎尸万段了,刚才的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毕竟贺南星的身后还有皇上这么个靠山,因此,贺夫人也不敢轻易拿他怎么样。

她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广白,你先暂且忍忍,平日里不要去招惹贺南星。”

贺广白再怎么说也是贺夫人的儿子,他的性子贺夫人比谁都清楚,知道事情怕根本不是像贺广白说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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