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应该想到的,也不该再将他当做孩子的,如今在这个深宫中,他分明是个强大的对手啊?

另一边,金泽阔步迈出永安宫正殿的大门,门前洒扫的宫人见着一路相拜。

这本身也没什么,金泽再如何不忿,也不会在自己的养母宫中,像司马嫣那样大肆妄为的,可在余光扫到路边那个坐在轮椅上欠着身子的人后,眼底不可预计的阴冷下来,脚下也就毫无预兆的绕了过来,堂而皇之的冷声质问。

“你是以往姨母身边跟的那个以谋士自居的第一女官?”

谢巧脸色一白,身子倾的更低,惶惶不安道。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奴婢,奴婢谢巧,见过殿下。”

金泽底眼,扫了一眼她膝盖上明显包着厚厚一层的伤布,撑的盖着的毯子上都鼓鼓的一层,可眼底却是没有丝毫的仁慈的。

“我东宫的辅臣,便是骄纵,无故也不会对一个小小弱女子下如此重的手,她既然对你下手了,必然是你做了不该做的吧?”

谢巧脸色又刷白了几分,头上的冷汗都已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冒了出来,可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好好的开口了。

“殿下,殿下请听奴婢解释……”

“或者说,在那天永安宫之后,其实你又做了什么?”

眼睛挑了下她的腿,他眼底毫无情绪道。

“趁机为你的双腿报仇?”

谢巧舌头打结,已经连开口都无法,抬起脸来,一双明眸晃晃不安的望着他,如若秋水,明眸生辉,此刻这么惶惶不安着,更让人生出一种甚微揪心的情绪,竟惹的人生出三分怜惜?

金泽眉头紧蹙,若不是她的姿容确实非上乘,拉了太多分,单单这一双眼睛,这般惊慌失措的看着一个男人,怕是都让人无法对她的过错再去追究的。

所以金泽更能确定,既然有那颗蠢蠢欲动的野心,又有这份勾人的手段,留着她,必然还是个祸端。

是祸端,就必须得除之,起码,他不想再因为她,再出任何意外。

手上灵活的动了下,一道寒光从她眼上略过,旁人甚至都还不知他究竟做了什么,谢巧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怎么了,就感觉眼前给一道血印染上,然后钻骨的疼痛袭击了她的感官,视线已经给越来越浓重的血红掩盖,越来越是黑暗,捂住漫无边际黑暗疼痛的眼睛,她疼的从轮椅上滚了下来。

“啊啊”

“啊”

洒扫的侍女见她手中溢出来恐怖血痕,还不住的一直流着,吓的惊慌失措的丢了扫把工具,有些近的退的未及时,给她碰到像是撞了鬼一样瘫在地上,步步往后退着。

这过大的声响将里面正在伤心的华素妃也喊出来了,情绪很不好的怒道。

“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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