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却还是哭丧着脸坐在那里,说:“陈老板,你该问的都问了,那你说小艳还有救吗?”

此时,郭小艳还是眼睛紧闭。

躺在床上。

陈飞跃说:“点灯吧。”

老郭又把煤油灯点燃了。

陈飞跃说:“大龙,你过来,把小艳扶起来。”

老郭说道:“陈老板,你这是,又让小艳闻煤油灯?”

“是啊老郭,你放心吧。”

“不行啊,陈老板,你看小艳……都快没呼吸了……”

陈飞跃没时间再跟他啰嗦什么。

把煤油灯放在了小艳的鼻翼下面。

小艳虽然呼吸微弱,可是煤油灯到了她面前,她眼睛一下睁开。

与此同时她的手臂上面一下冒出很多褐色的毛发来。

“出来!”

陈飞跃伸手抓住小艳的胳膊。

那些毛发一下到了陈飞跃的手中。

毛发从小艳的身上脱落下来。

在半空扭来扭曲,似乎在挣扎着。

陈飞跃体内的天脉神气一下迸发出来,这些毛发一下消失不见了。

不过空气中有股很难闻的味道。

小艳一下坐起来,说:“你们这是干什么?”

老郭家两口子喜极而泣:“陈老板谢谢你了。”

大龙说:“那些毛发呢?”

“本来就是一股气,哪来的毛发。”

陈飞跃接着说道:“好了,老郭我回去了。”

“可是陈老板这个煤油灯……”

“扔了算了,最好挖个坑埋掉。”

……

三天后。

农夫庄园的游客才恢复了正常。

杨叔说:“飞跃,荞麦还是赶紧收了吧,我看都熟透了。”

“是啊,杨叔,可是现在已经下午了,还是等明天早晨吧。”

熟透了的荞麦要是下午收割,只要一动,颗粒就会落下很多,都浪费了。

早晨上空气潮湿,有露水,颗粒一把不会落下来。

苏楠过来,说:“陈老板,明天要收荞麦啊?”

“是啊,明天开始收割。”

“叫我说还是雇台机器,要是人工的话,二百多亩地,什么时候才能收割完啊?”

陈飞跃笑道:“嗨,苏楠,那就多雇人好了。”

凌晨五点多的庄园是安静的。

陈飞跃到了板房的库房里,拿了一把镰刀来到了荞麦园。

露水确实很重。

陈飞跃拿着镰刀,弯下腰开始收割荞麦了。

荞麦的颈比小麦的要粗壮。

割起来比较费力气。

噌!噌!

陈飞跃只割了一小会儿,鞋子和裤脚就都被地里的露水湿透了。

几只早起的麻雀终于在那边的大槐树上叫了起来。

侯家兄弟还没有起床。

陈飞跃故意没有叫醒他们。

一个人在收割这么大的一片荞麦地,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不过被露水打湿的裤脚有些难受。

六点多,杨叔,苏楠还有四十多个雇佣的临时工都来了。

这些临时工的费用,一天二百块,中午管饭。

噌噌的收割声在这林间清晨回荡着。

收割好的荞麦都同意放到了北面的空地上。

这北面的空地光秃秃的,只是有极少的小草。

就不用专门的场了。

苏楠和桂琴都带着一副浅蓝的套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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