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宵宵捂住胸口开始憋气起来。

自那之后,外面就没有任何动静。

她倒是可以躲进画册苟一会,可是刘胜……

说白了是无妄之灾,她连累了他,怎么也该送他出去。

为什么……金腰带会没用。

难道这股力量没有自己感受到的那么强大?

她能感觉到,只要戴上金腰带,南国就仿佛是她手中可以控制的木偶她不想走到这一步的,她甚至没想为难他。

逐渐变得冰冷粘稠的液体没有渗进来一丝一毫,洞外的希伯来沉默了一下,才动手清理。

石门外,躺了个人,还维持着死亡的样子。

他的眼睛还是大睁的,布满血丝,大而鼓的圆睁着,似乎与什么做过激烈的抗争,一只手牢牢的压制住另一只手过于用力以至于至今手腕上还留着青紫色的瘀血,他的膝盖破了,似乎用力撞击过什么,血染红了裤子,衣服上全是在地面翻滚挣扎过的泥土。

而致命的死因,是那只被牢牢压制住的手朝自己的太阳穴精准无比的来了一枪,哪怕在身体明显处于混乱的情况下,手却很稳,没有一丝偏离。

他的身体牢牢的覆盖在石门上,阻止着来人打开,粘稠的血溅射了一地。

他猛烈挣扎过什么,为此丑态毕露,为此不惜用死亡来抵抗。

有些执念,也许能抵抗住某些力量,哪怕是用死亡作为代价。

“死不足惜。”

冰冷的像尖刀的语句轻轻的飘落,希伯来挥动着前肢,如同刀切豆腐一样的把石门切开。

另一只前肢飞快的挖坑,把尸体埋了进去。

他要让他的每一寸骨头都被蛇啃噬的干干净净,居然胆敢让他的大人受到如此对待

他本来万万不想在她面前露出丑态的,可是事急从权,局势太过危险,他无法确定大人失去了这个人类的身体是否会有太大的伤害,他不敢赌

“红豆生南国”之前也说了他早就烂掉了,一直在追寻过去,没有未来的追求和指望了,只是在不断的悔恨,所谓罪不及妻女,无论是叛逆的头发,还是这种违背他本来原则的行为,其实可能都是他过于内疚后悔下已经扭曲了,他其实一直挣扎着想骗自己放过宵宵,但最后用错误的方式做了错误的选择,沙雕是表皮,他原本就是沉默且坚毅的。我表达力不行,没让这个人物更出彩,很可惜。

宵宵她不算残忍,南国的死主要原因不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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