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由于经验的一点点积累,我终于明白推理案情真理,没有长年积累,是无法对案情指手画脚的。现在好了,这种推理知识看的多了,听得多了,积累的多了,也就自然而然印在脑子里了。你明白了吧,我并不可怕。”

“对不起,一切悲剧的开始,都是我引起来的。”

齐凤再一次感到自责。头压得低低的,“你能猜出来,也是特别厉害,我真的很羡慕你,而我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你可别这么贬低自己,谁再厉害,都是学来的。”

“我这辈子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现在落到这种田地,又能怎样?我真的很羡慕你。”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我的种种遭遇,你还有好多不知道的,没有一处是顺心的,我的凄惨,你怎能比得过我。现在刚刚好一点,却又被你掳到这里,成为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样,或许有一天我连性命都保不住。而你福里生福里养,没有父母的疼爱,最起码有叔叔、婶母的怜爱。要说比惨,你怎是我的对手。”

齐凤怔了一下,与映姿相视而笑,那种笑充满了苦涩。

两个如仇敌一样的女子,竟然也有同命相连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她们各自陷入沉思,各自回想着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往,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长叹,又再次相视而笑。

映姿趁热打铁,想再次追问:“你能否告诉我,那个男的到底是谁?”

“我跟你说过,我真的不能告诉你,我刚刚回答的你哪些问题,已经触及了禁忌,你这又要逼迫我,我无能为力。对不起!”

齐凤的坚持,看来是真的问不出什么来了,映姿只能作罢。

不知什么时候,俩人同时相互偎依着睡着了。

映姿更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时候,齐凤早就走了。

映姿挪动了一下僵直地身子,重新调整了一下坐姿,这时,她也感觉身上的鞭伤痛楚减轻了不少,就是后背还是不太舒服,想来是昨夜擦药的时候,没够着上药的原因。

这时,地窖大门吱扭一声开启了,白日刺眼的阳光几乎让映姿睁不开眼睛,模模糊糊种看到一群人进了地窖。

映姿不觉着到了该交换的时间,忽然又来这么多人,真不知他们又要耍什么花样。

映姿定了一下神,还没定睛看向这群人,就感觉一个人倒在自己身旁,不,正确地说是应该坐在了自己的旁边,就如同齐凤那般坐姿。

等到映姿扭过来脸去,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时,差一点没晕过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益王。

映姿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赶紧低下头,揉了揉两只眼睛,再去看时,没错,还是益王。

映姿还是不相信,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腿,第三次看向那人,依旧是益王。

看来并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而是事实就是事实。

映姿大叫一声:“你、你、你怎么也被他们抓了?”

没等益王回话,齐凤的手下先开了口:“他可不是我们抓的,是他自己想过来陪你的。”

齐凤的手下说完就走出了地窖。

地窖里恢复了先前的暗淡,幸好有齐凤多给了一点面子,里面放了好多备用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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