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喋喋不休，杨艳终于怒道：“听你这么说，脚踏香港的，都叫香港脚？吃进嘴里又吞出来的食物就叫进口食品？”
“而且你这些所为的证据，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能够看出男子在林老爷子心中，还是有点份量，从始至终林老爷子都未进一句，只是在一旁安静地听着。
“好，选不说这个漏洞，你先告诉我是什么条件能你能将它保管的如此完好。”
男子也是见画几乎无磨损，所以才敢断定画是假的，而之前所说的都是他胡造乱编的。
“若按你所说，展馆所展示的东西都是破铜烂铁咯，而人们看也也应该是破铜烂铁咯，”
“谁规定字画一定要破破烂烂？谁又规定字画不能完好无损。”
杨艳的话，毛病众多，但男子却不知如何反驳，毕竟他也只是猜测。
一旁郭云胜被她应番话惊呆了，没想到杨艳竟如此彪悍，画本就是假的，愣是被她说成真的。
有那么一刻，郭云胜感觉这几年的坠落，自己完全与社会脱轨。
“说得不错，我程老头的东西怎么可以有假，”
就在气氛一度尴尬时，一道洪亮声从门外传来。
接着，一位勾勒着升值的。老者杵着拐杖缓缓起进来，他正是程老。
“程老！”
郭云胜颇为吃惊，程老身份对他来说一直是个迷，现在却出现在这里。
“是他！”
在场有不少的商业名流都认识程老，当他进门那一瞬间，所有人都为其让道，一旁楚河杰更是惊讶的不行。
反观男子，也好像认识程老一般，只见他双眼直视程老，脸上露出别样的表情，他对程老认识郭云胜有些吃惊。
“你小子就这样对待我的徒弟？”
程老走近，也用着深沉的目光看着男子。林老爷子并不认识程老，但见男子如此怕他，也猜到个大概。
“各位，郭云胜乃我程仁东之徒，以后还有劳各位帮忙照顾一下。”
程老无非就是在告诉在场的人，郭云胜是他的徒弟，谁跟他过不去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不过当男子听到他这话，表情立即愣在原地，他可是清楚程老爷子是什么人。
这么多年来无数人都想拜他为师，但去被拒之门外，而现在却突然说收徒，难道此子有何过人之处？
“老前辈，收徒都得有收徒仪式，您这仪式都未走就认徒，未免太……”
男子的话，程老自然知晓，每个行业都有规矩，若坏了那对谁都不好。
程老自然不会忘，他收郭云胜为徒也只是临时起意。
郭云胜本想说点什么，但这种局面保持该沉默是最好的。
“规矩自然不会忘，但还轮不到你。”
说着也不等男子反应就带着郭云胜往外而去。
楚河杰本想着借此机会整整郭云胜，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看着他们离开，男子双手紧握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气。
“程老先生，竟然来了不如坐下来小酌一杯再离开。”
林老爷子并不傻，一大群人都害怕的人，想必路子也广吧！
若能以此结交这么一位大人物，那也不失时机。
程老看了眼郭云胜，好像在征求他的意见，郭云胜本就是来送贺寿的，但被他们这么一弄，现在心情全无。
“云胜呐，你就别与她一般计较。”
林家群也不傻，自家老爷子都要将人留下，他自然不敢不听。
“正好，我也没吃饭，那就留下来吃个饭吧！”
程老爷子为他圆场，随即一行人便开始入场，一场闹剧也就草草收场。
剩下的也只有对郭云胜身份的猜测，以及拜师典礼的日子。
这样的场面，让万芳还没反应过来，一直被他视为骄傲的楚河杰竟从头到尾都未敢说一句话。
特别是那黄浪最为无辜，本以为这种小地方，自己身价就已经相当了得，没想到郭云胜却抢了自己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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