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世间尘嚣,十丈软红,无论富贵贫贱,各有各的难,各有各的经,而那个帮字,又何其有限?

每个人,到了最后,都只能选择自己要走的路罢了。

看到白清雪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跌倒,夜慕容又冷冷地了一句:“你若现在晕了,我就送你回白府,至于白棋的下场如何,就看他的造化吧。”

白清雪听了夜慕容的话,顿时气上心头,她怒道:“你才会晕,你全家都会晕。”

听到白清雪的控诉,夜慕容只是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实话啊,他倒是想他那个所谓的全家的人,全部都晕倒的啊!因为,若真是那样的话,这世间,又要少多少的纷争,又要少多少的杀戮和争夺的呢?而他,也不必费心伪装,疲于奔命,一年到头来,都没有个安稳的日子。

但现实的问题是,就算是全下的全都晕光了,他那些所谓的家人,还有兄弟,都还没有晕呢!因为,那些所谓的家人,都有着与争锋的野心,哪里会容得下晕倒来浪费时间呢?

更重要的是,夜慕容也想自己晕掉,因为,他不必再去做那些最不想做的事,不必理那些最不想理的纷争和杀戮。

但这世间最公平的事情就是,上对每一个人都不公平,所以,夜慕容想的东西,便到了现在,也没有得到。

白清雪控诉完夜慕容,却发现对方沉默不语,她一时也有些讪讪了。

毕竟,夜慕容告诉她,白棋在什么地方了,那么,剩下的事情,岂不是要全靠她了?更重要的是,若然她晕掉的话,夜慕容送她回去商府,好象并没有什么错吧?

更重要的是,白棋被带去了南市,她是非常着急,可是,她再怎么着急,也不能将气撒到夜慕容的身上的啊。

想到这里,白清雪低下头去,轻声了句:“对不起。”

白清雪居然会“对不起?”

夜慕容似乎有些好奇地弯了弯唇,在他的印象里,白清雪可是个宁折不弯,宁死不屈的性子啊,软不吃,硬不争,就象是个铜豌豆一般的油盐不进的啊,现在,她居然会“对不起”?

夜慕容看着白清雪的眼神,一脸的不可思议!

白清雪等了半,也没有等到有人话,她不由地抬起头去,却和夜慕容的视线撞了一个正着。

发现夜慕容专注,而且好奇的眸光,白清雪诧异地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夜慕容这才发现,他看了白清雪许久,他轻轻地咳嗽一声,有些不自然地道:“没我只是没想到,有一,你居然也会对不起。”

白清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是我鲁莽了。”

马车静静地向前,一路平稳,连最的颠簸都没有,只有轻轻拂动的车帘,偶尔可以看到的片叶只花才告诉白清雪,他们现在正在出城的路上,可想而知,这个马车夫是个难得一见的好把式。

马车穿过闹市,一路沿着城郊出城。

渐渐地,人烟变得稀少,再渐渐的,车辆也变得少了起来,只有风吹过车辕的声音逆着方向不停地响起,似乎在提醒白清雪,她们正在去一个未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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