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伤便不说了,从脖子以下,很少有地方是好的。

肩膀上有一个血窟窿,血液已经凝固,但子弹还在里面。

胸膛以下,直到腰部,都是青紫的痕迹,显然是被人打过。

而且手臂,腰上,都有利器划过的痕迹,鲜血也凝固了,有过简单的包扎,却没有上药。

腿上也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还有被利器划过的痕迹。

景相濡看的眼底暗沉一片,蓄满了杀气,几个女医生大气不敢出,埋着头处理伤口。

有一个年龄稍大的女医师,不知发现了什么,忽然倒抽一口气。

“怎么了?”景相濡第一次如此紧张询问。

医师咽了咽喉咙,手里的镊子还夹着一块侵了消毒水的棉花,不敢置信地道:“夫人的一些伤口被处理过,但是……应该是用烈酒处理的,那种痛……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

景相濡握着上官锦的手缩紧,眸色赤红,心痛的无以复加。

“你们可以打麻药再处理吗?”蒂丝忽然问,看的眼眶红红的

几个医生都一愣,医师说道:“麻药会影响伤口愈合,不过小姐您放心,我们下手都很轻,不会让夫人感觉到痛。”

至于取子弹的肩膀处,那肯定是要打麻药的。

有一个医生处理完了上官锦腿上的伤口,一抬头看见蒂丝半边脸肿着,腿上还裹着侵了血的布条,便询问:“小姐,需要我帮您处理下伤口吗?”

蒂丝摇摇头:“您先处理我师父身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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