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叉叉?是伤口吗?”
上官锦心下大惊。
她没有任何感觉,但傻子通常情况下不会骗人。
“是伤口,好多伤口,都是红色的,我有点害怕。”傻子又痴痴一笑,“你声音好好听,我又不怕了,我们生宝宝吧,妈咪教过我,很快乐的!”
上官锦立即后退,强忍反感,说道:“我现在浑身都是伤,对生宝宝不利。”
“啊?那怎么办?我去给你买药!”傻子转身就跑出去找妇女,“妈咪,妈咪,你把我哥哥卖了那么多美元,能给我一张吗?我想给我老婆买药吃。”
“买什么药,抓点草木灰擦在伤口上就能好了。”
傻子歪头看了看,接过妇女手里的草木灰,捧着走了回去。
“老婆,妈咪说草木灰擦在伤口上就能好,我给你擦吧?”
上官锦皱眉,草木灰只有止血的功效,并且伤口一旦沾染草木灰,就会留下痕迹,也很难清洗,还容易发炎。
她忍着身上的剧痛,询问:“有酒精吗?”
她在海水里泡了那么久,她能感觉到一些伤口被泡的发炎了,必须需要酒精才能给伤口消毒。
“酒精?是酒吗?我有酒,我还会喝酒,我喝酒很厉害,我们还有喝酒大赛,赢的人能拿到硬币……”
傻子一说起来没完没了,上官锦打断:“酒也行,酒比草木灰有用。”
傻子就从床边搬出来了一罐酒,骄傲地道:“这是我妈咪做的,很好喝的,老婆我给你倒一碗你喝。”
上官锦心里挣扎了许久,才对傻子道:“你能用酒漱个口,再包一大口酒喷到我脸上吗?”
傻子立马抱住酒碗,“不行,妈咪说这酒是喝的,不能浪费。”
上官锦便故作可怜地道:“我脸上有伤口,沾了酒就会好,你会帮我对吗?”
傻子哪里听过这么娇软的语气,顿时被上官锦的声音蛊惑的言听计从,先用酒漱口,再包住酒,喷在上官锦脸上。
当酒水沾到上官锦脸上的伤口时,她才忽然感觉到刺痛,咬牙闷哼一声,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的脸……也被毁了吗?
究竟是谁,是谁?!
不但要让她失明,还要毁她的容?
这人显然想让她脸上的伤口不能愈合,才在她脸上敷着一层特殊麻药,不仅让她察觉不到伤口,也会延缓伤口愈合,一旦溃烂,一张脸会更可怕。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用这么恶毒的法子害她?
没要她的命,反倒把她送来这,显然是想让她在这生不如死。
辛辣的白酒沾上伤口,痛感盖过麻药的药效,上官锦感觉她整张脸都如上万只蚂蚁在疯狂嗜咬一般,痛的她几乎晕厥。
她忍不住挣脱开束缚着手腕的绳子,两手抓在脸颊两边,却不敢去触碰。
好疼,疼得她崩溃。
也疼得她眼泪顺着伤口躺下,留了满脸都是。
“老婆,你怎么了?”
上官锦咬牙道:“继续喷!”
她不能让她的脸溃烂,一旦溃烂就再也无法挽救。飞库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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