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还真的就又不见了。
负责看守齐王的狱卒集体消失,但一直看守在天牢之外的羽林郎却坚定的表示根本不曾有人从这里出去。
齐王的再次越狱,让太子之死还有陈王失踪再次变得模糊起来。
“齐王……”谢有青只说了两个字,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感慨道,“他也真是有本事。”
“你所料果然没错,太子之后,下一个要遭毒手的,果然就是楚王。”顾行舟看着面前摊开的一张纸,随手画了两笔,“只是……”
他摇了摇头,“雁时虽然与那人交上了手,虽然伤了那人的手腕,却并没能摸出那人的武功路数,此人出手狠辣,全然不顾后果,他昨夜没能得手,兴许还会寻了机会再来。”
“你的意思是……那刺客或许还会接着入楚王府行刺?”
顾行舟看了她一眼,“像这样的刺客都是死士,不达目的,又岂能罢休?”
“如果不是死士呢?”谢有青忽然反问。
“不是死士?”顾行舟有些不解,“你是说……”
“昨夜楚王与燕王均在府中,唯独渤海王不在。”
“十七郎昨日去了宣景阁,在回府的路上遇袭,这些你也是知道的。”
谢有青从他手中顺过毛笔,在纸上画出一幅路线图,“那么……这样呢?”
顾行舟细看过去,忽然蹙了眉。
这个路线……
“十七郎可以说成是在宣景阁回府的路上遇袭,也可以说是……十七郎的确去了宣景阁,但路上经过楚王府,”她没有接着说下去,话锋一转,却又说回了遇袭,“既是遇袭又受了伤,总该看看伤在了何处,世上总不会有那样巧的事,楚王府中的第二个刺客伤了手腕,渤海王也伤了手腕。”
“还有一件事,”谢有青接着说道,“楚王伤在脖子上,若要痊愈,需要敷药。”
“有什么问题吗?”顾行舟问。
“楚王妃医术了得,若要用药,自然也不会被人捏出错处。”
“你是说……楚王妃会给他下毒?!难道说……楚王府中也有那人一席之地?!”这怎么可能呢?太子察觉不出来也就算了,顾子宣那样一个谨慎的人,难道还能大意到让别人在他府中鸠占鹊巢?
“倒也不必真的要准备一处什么院子,”谢有青想了想,说,“我只是猜测,太子之死,太子妃脱不了干系楚王之死……为什么不能依法炮制呢?说到底,无论是太子妃还是楚王妃,对枕边人都不是那么在意罢了。”
“可是楚王妃不是……”
“是啊,”谢有青微微一笑,“她千方百计地算计楚王娶了她,可不是为了和他双宿双栖的。”
顾行舟觉得自己想不通了,“她为什么……”
“她姓云。”谢有青说。
“姓云又如何姓云!”顾行舟猛然间想起来一件几乎快要被人遗忘的事情,“当初楚王奉旨平乱,诱杀乱军军师,那个军师……似乎就姓云。”新乐文lx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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