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那崔云终于忍不住,向门口的羽泉子道:“羽画师,那韩画师在哪里,怎么今日都没有见到她?”
羽泉子面色不变道:“早上有人跟我她好像身体不舒服,在房中休息呢!”
崔云闻言还想些什么,却又不知要什么,便作罢了。
终于,一整张舆图完成了,画师们看着墙上气势滂沱、纵横交错的舆图,心中充满了骄傲,然而又想到这张图可能会带来的战事和灾祸,众人都心情复杂。
下午,羽泉子果然兑现自己的诺言,将院门打开,让众位画师自去了。
只有崔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仍然不走。
羽泉子看了他半晌,问道:“你怎么还不走?还想在这里待一会吗?”
崔云踌躇了一会,仍旧问道:“那韩画师还没有休息好?”
羽泉子不由失笑:“你这堂堂的大安第一画师,怎么垂涎别饶妻子?”
闻言崔云身子一震,终于转身,慢慢离去
看着那青衫公子落寞远去的背影,羽泉子不由心中暗笑:真是迂腐,成亲了又如何?把她带走不就行了吗?
经过夏南镇一劫,文将军点零人数,竟然损失了五千人,出了夏南镇后,文将军集结了兵力,发了狠道:“出发!去海州城,誓要雪今日之耻!”
一路上看到路上的大安百姓竟毫不手软地抓了起来,捆上绳索,让他们跟在队伍后面。
暮雪见状眼神不由闪了闪,向文将军道:“将军,我们将他们抓起来,岂不影响我们的行军速度?”
文将军沉着脸道:“你懂什么,既然夏南镇都有那么万全准备了,他们海州城也一定等着我们了,走得那么急做什么?还不如路上抓些大安百姓,到了城门门口可以做人质!”
暮雪一听心中不由一沉,却一时不出什么。
突然,文将军想到了什么,有些抱歉地对暮雪:“对了,那批画师找到了,不过”
暮雪闻言有些不安,急切地问道:“有什么不妥,那韩亦君找到了吗?”
文将军叹了口气,道:“听消息,只回来了八名画师,其中,并没有韩亦君这个人。”
暮雪闻言,心中不禁万分焦急,立即调转马头,想要回去找亦君,刚走到队伍后面,就看到一个军士正手执鞭子,高高地挥向一个大安老妇。
一手抓住那根鞭子,他收缰停下,厉声喝问:“谁让你虐待人质的?”
那个军士看是暮雪,慌忙行礼解释道:“”这些人走得太慢了”
“你抽她她就走快了?”暮雪反问,满脸寒霜。
正在此时,一辆马车急急走过,众军士见是维君国的马车,便不甚理会,而唯一可能会注意的就是暮雪,然而,此刻的暮雪正看着地上的老妇,道:“给她喝些水,休息一番,不然她就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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