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是哪个环境,最怕的都是起内乱。
而南国的内乱,听泉已经在解决的路了。
不过她先解决的,是西州那边的不可控因素。
至于沙石那边,最后的时候再由她亲自解决。
且听忧还在勤奋的操练着兵马,希望有朝一日能造反成功。
不过那些将士们,也只是按照平时的训练力度来操练,并不多加练习,而且对听忧似乎也没那么顺从。
“我你们,这就结束了?要不再练练?”
其中一个领头的道“我等每日都是这般训练,忧王若有异议,可前去跟东侯商议。”
这帮将士油盐不进,听忧又心急如焚,她立刻转身去找东错了。
“岳母,将士们的训练力度可否再加大些?”
东错放下茶杯道“为何要加大。”
听忧皱着眉道“岳母明知故问。”
东错道“就按照以前的习惯训练吧,若是练的太过,被有心人看到了,指不定怎么。到时候传到圣耳朵里,你我都不好解释。”
听忧不话了。
东错又道“好了,训练完了就去歇歇。”
“岳母,咱们的计划还要多久才能开始?”
东错想了一想,道“一年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听忧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白之恒逝世以后,她就另择出路,打算培养杀手,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夺下皇位。
听泉又岂会不知她的心思?
听忧前脚刚走,东承风便从内阁出来了。
“娘,看来她挺急的。”
东错冷哼一声,“再急也没用,她想死,可不能拿咱们整个东家陪葬。还有那个连侍君,几次三番的挑拨于我,他想利用我对付凌侯。”
东承风道“算盘打的再好,那也得有人道不是?哎,只是可惜了,孩儿的凤君梦做不成了。”
东错道“做不成就做不成吧,凤君有什么好?左不过留在宫里,与那么多男人分享一个女人。还不如咱们待在西州,将来给你招个门媳妇,那才来的逍遥自在。娘老了,也带带孙女,安心颐养年。”
东承风叹气,只觉得这几年的经历好似做梦一般,当初他怀抱着期望,为了凤君之位,偏要嫁听忧。
结果如今……
有时候他想,如果当初他嫁的是听泉,结果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但现实是没有如果,他也只能告诉自己,不是自己的东西,再如何也会错过。
而今,他对凤君之位早已没有当初那般执着了。
何况,听泉暗地里早已联络过他们母子,要求他们按计划行事。
听泉命令他们在东家和听忧之间做选择,否则便将他们一网打尽。
东承风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那就是他平生第一次看错了人,看错了听泉。
哪怕是除去心腹大患,也选择假他人之手,而且令对方没有选择。
思维这般缜密的人,不做国主理难容。
那个女人,终于成了自己遥不可及的人……
转眼,已是四月。
听泉正在批阅奏折,面的多半都是关于洪国的事,朝臣们认为很有必要做好防范。
然而此事听泉早有准备。
即便如此,奏折她都一一看完了。
她疲惫的揉了揉眼角,脑子里快速运转,打算等明年春,解决了西州的问题以后,就开始动手。
“圣,乾州那边来信了。”
“哦?拿来与我看看。”听泉闻言,立马来了精神。
她接过信,赶紧撕开查看。
看完,拿着信的手都忍不住颤抖,激动的差点落泪。
信北堂霆诞下了一对双生子,一儿一女。
本来打算等听泉给起名的,不过北堂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就自己先给孩子起了名。
女儿是姐姐,起名听安。
儿子是弟弟,起名听康。
听泉笑道“萧总管,凤君给寡人生了两个孩子。寡人有儿子了,咱们南国有王子了。”
“恭喜圣,贺喜圣。”
大概是因为想到了自己刚出生的儿子,听泉起身,道“走吧,陪寡人去看看听鹤。”
如今北堂霆不在,偌大的后宫看起来更冷清。
但即便如此,打扫的宫人们也丝毫不敢怠慢,将各殿打扫的一丝不苟。
听鹤就住在凤栖宫旁边的偏殿里,此刻,宫人们在哄他吃饭。
“听鹤王子,您就吃些吧?”
家伙吃了几口,就不肯再张嘴了。
宫人们面面相觑,眼看着听鹤越来越瘦,他们也害怕呀。
听泉早就叮嘱了他们好好照顾,如今王子瘦了,若是怪罪下来,他们可担当不起。
所以,宫人们继续哄。
听泉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她挥手让宫人们退开,在听鹤面前蹲下身子。
“怎么了?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好半,听鹤才张嘴“我想爹爹。”
听泉将他抱起,耐心道“没有办法,你爹爹他在你去了洪国之后,便一病不起,故去了。若是你想他了,姐就带你去他的坟冢前祭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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