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有什么不敢,在仙宗我就受够了条条框框的约束,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入世,就算我做了谁又能奈得我何?再者,等我做完这一切自会销毁罪证,一切都会变得无迹可寻。”
“没想到你竟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若是让仙宗的长辈知道你今日的畜生行径,你觉得自己还会安然无事吗?”
“你放心,今日的一切你们都没有机会向外界透漏,而在此之前我只想和眼前的佳人覆雨翻云一番。”晨航望着玲儿凄美的面容愈发爱不释手。
“禽兽,仙宗历来光明正大,何时出了你这么个败类,想动我的玲儿,除非在我身上踏过去。”老叟挣扎着爬起,抄起身侧的一只木凳便向晨航后脑勺砸去。
嘭
板凳结实地砸在晨航侧脑,坚硬的枣木板凳应声炸裂,而晨航并没有想象中遭受重创,他神情震怒,却毫发无损。
“凡夫俗子果然都愚不可耐,您难道不知道修仙者早已将命门凝练的固若金刚?很不幸,你激怒了我,你们父女二人都将为此付出代价。”
晨航抡起沙包大的拳头狠狠地轰击在老叟的胸前,在一阵碎骨声中,老叟全身血气蒸腾,全身的衣物更是在狂暴的拳劲下爆裂开来。
“不要……”玲儿最终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能为力。
砰、砰、砰!
晨航连续数拳轰击在老叟胸前将他全身骨骼震得寸寸破碎,七窍中血流蜿蜒,如同一道道血蛇蔓延下来。
当晨航罢手的那一刻,老叟全身仿佛柔若无骨地瘫倒在地,血目暴睁,再无声息,只是目含不甘地望着躺在地上的玲儿。
“父亲……”玲儿只觉血目无泪,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仙宗可庇护世人,但若是仙宗子弟使起横来,给普通人造成的伤害却是最为至深的。
而此刻,这一幕正在上演。
晨航不再理会毙命的老叟,面带鲜血,更显可怖,他抱起玲儿向房间内走去,很快,房间内传达出急促的喘息声……
夜,在茫然中来临,不知为何今夜悲惨,孤枕无眠。
胤独自一人在房间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眠,即使起身打坐也无法入定下来,他的心一阵不安,总觉得今夜将有事发生,尤其是那个神秘男子的出现颇为诡异,对方似乎有备而来。
而且,对方看待师弟晨航的目光……当真是令人难以揣测,二人似乎并不相识,而师弟自幼在台峰成长,跟随一眉道人修行至今,平日里根本没有机会下山,更加不可能与神秘男子产生交集,如此一来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此子似乎是为了师弟而来。
“师弟?”
胤似乎想起了什么,很快一扫烦躁,身形一个模糊便出现在晨航门外。
“师弟,师兄突然响起一件事,可能要借你昆仑神玉一用,不知是否方便?”
胤伫立门外,却久久没有回声。
“难道房内没有人!”他轻轻推门,却发现房门被在里面反锁,若他施展神通自可在不破坏房门的前提下进入房内,但是偏偏他是大师兄,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如此做。
“谁又没有一些私隐呢,既然师弟不想他人知道他外出的消息,我也唯有遂你之愿,只是师弟,你当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之人呀!”言罢,胤无奈地暗摇其头,而后原道折返。
房间之内,到处都是凌乱的衣服,鞋袜……还有未曾消褪的脸红画面……
当晨航一边系着裙带,一边在房内走出,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想起方才覆雨翻云的画面,他不免一阵回味无穷。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女人,当真是一种令人疯狂的动物,难怪古亦有云:英雄难过美人关,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舍弃这一身道行,也要醉死在这温柔梦乡。”他嘴角浮现之笑。
房间内,玲儿全身一丝不挂,浑如姣兔,只是拼命地拉扯被单遮盖羞处,在她双腿之间血迹斑斑,身下还有一朵绽放正盛的火红玫瑰,只是此刻这朵玫瑰代表的并非爱情,而是罪恶!
房间内,虚空一荡,一道全身包裹在黑色之下的身影凭空出现,他正是姗姗来迟的南剑,自从摆脱了花如雪的纠缠他便一路觅着晨航的气息来到簇。
他望着房间内的情景,以及倒在走廊角落躺在血泊中的老叟似乎明白了什么。
“没想到,我还是来迟了一步,差一步,也是迟了。”南剑有些自责地长叹一声,身形一虚,再次消失在当地。
玲儿此刻完全沉浸在悲痛之中,竟没有察觉到房间内有陌生人闯入。
就在父亲被杀的那一刻,她感到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这个人间界再也不是自己曾经熟悉的世界。
帝国的第一宗门却对他的信仰者出手,这份伤害痛彻心扉,永生铭记,仙宗子弟的所作所为已经颠覆了普通饶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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