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八月中旬,西地的玉米除了草,也喷了农药。萧文生闲着没事,和萧蓉萧文彦京京陪母亲玩扑克牌。

这天上午十点多,萧蓉萧文彦和京京陪着母亲玩扑克,萧文生和萧大钊修理桌椅,萧文生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急忙接听,“好的,我知道了,我立即去尧州。”

电话是江和平打来的,他向萧文生汇报,今天上午,河东省检察部门的检察官们拿着逮捕令来了北方钢铁,说李红旗行贿,逮捕了李红旗。

萧大钊看他脸色凝重,关心地问:“文生,出了什么事?”

萧文生简单地说了李红旗被检察部门逮捕的事,“我要立即去尧州。”说完,给魏天英打电话,“天英,红旗出事了,我今天去尧州,你立即带人过去和我汇合。”又拨了张鞅的电话,“张监察官,红旗出事了,我今天五尧州,你立即去尧州和我汇合,你再帮我联系几个欧洲知名的经济大律师。”安排完后,回房间收拾行李。

母亲听说萧文生要去尧州,急忙叫萧大钊去十里铺买些饭菜回来,她来帮萧文生收拾行李,萧蓉也来卧室收拾行李,“文生哥哥,需要我做什么?”

萧文生想了想,“我感觉,这次针对的不是红旗,是北方钢铁,你立即回南洋帮红旗和他的家人办理移民。”北方钢铁是尧州市,也是河东省知名企业、纳税大户,尽管李红旗和政府官员打交道的时候,少不了人情世故、礼尚往来,但多数有限度,不至于被检察部门突然逮捕。这次李红旗被捕,十有八九和收购河东钢铁厂有关联。黄炎培是河东钢铁厂改制的主事人,他现在是尧州市市长,李红旗被捕,他怎么会没有半点消息呢?

萧蓉应下,建议说:“你是南洋集团继承人,仅仅是少数人知道,不如你回南洋集团宣布后再去尧州。”

萧文生摇摇头,“救人如救火,2000年,我收购法国克莱夫钢铁的时候,已经布局今天,有北方集团和克莱夫钢铁,他们奈何不了我们。”

萧蓉欲言又止,停了片刻,“好,我立即在南洋候命,也多陪陪娘亲。”

收拾好了行李,萧大钊已经回来了,他买了七八个冷热菜,也提了两箱啤酒,“文生,我找了朋友,他送你去省城。”

萧文生叫来京京,“京京,你在家陪你奶奶,开学了和文彦一块回北京。”

京京摇摇头,“爸,我和你一块去省城,然后回北京。”

萧文生点点头,“也好,我估计在尧州二十多天,到北京后找你。”

母亲摆好酒菜,招呼众人吃午饭。萧大钊递给萧文生一瓶啤酒,叹口气,问:“文生,你打算如何对付琳儿?”

萧文生接过啤酒,倒了一杯,一口干了,“南洋集团是奶奶留给我的,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拦我。”

萧大钊看着萧蓉,又叹口气,“我带你去南洋的时候,你奶奶和娘亲自然很疼爱你,琳儿和玮儿也很喜欢你,如果不是发生了后面的事,我也不会带你回来,你和琳儿玮儿也似亲姐弟地生活着,你是南洋集团继承人,她也不会背叛南洋集团而自立。”停了停,“如果我留在南洋不回来,琳儿和玮儿也有着父亲疼爱。但你大哥会恨我一辈子。”

萧文生一口气干了一罐啤酒,冷笑着说:“玮姐姐怎么没有野心,这是她咎由自取。”

萧大钊看看萧文生,“我是你们爸爸,不管你们谁受了伤害,我都不愿意。你奶奶已经过世,你们不要再斗了。”伸手解开外衣,掀起背心,左胸下有一个圆形伤疤,是子弹留下的疤痕,“咱们在南洋发生的事,你奶奶和娘亲也告诉你了,这个疤是我救琳儿留下的。当时,工场发生了爆炸,陈大哥把琳儿扔给我后被炸的粉身碎骨,我也挨了一枪,整个工场都是火,我抱着琳儿冲出了火场,不是我不知道危险,她是我的女儿。”

萧文生又冷笑着说:“希望她拿你当爸爸看待。”

萧大钊闷闷地喝了一口啤酒,“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我仍然选择救她,她是我女儿。”

萧文生看着满头白发充满期望的萧大钊,点点头,说:“南洋科技我必须拿回来,这是我对奶奶的承诺。至于琳姐姐,我也答应你,如果她识相,我会给她一条生路。”

萧蓉也忙说:“爸,回南洋后,我请娘亲出面做做琳姐姐的思想工作,咱们是一家人,家和万事兴。”

母亲看看萧文生,“你什么时候回了南洋,和你娘亲说,我很想请她来古城住几天。”

母亲看看萧文生,萧文生愣了愣,“妈。”

母亲爱怜地看着萧文生,“我们快六十岁了,能再活多少年,你是我们的儿子,你平平安安高高兴兴,我们就很开心了。”

萧文生高兴地说:“好,妈,我回南洋后,立即请娘亲回古城,叫你们姐妹好好地叙叙旧。”

吃完饭,萧大钊的朋友打来电话,他已经到了十里铺,萧文生和萧蓉京京带着行李去十里铺找他,萧大钊和母亲萧文彦送他们去十里铺。

到了胡同,萧文生看着家,感叹地说:“休假结束了,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萧蓉拉住他的手,安慰他说:“文生哥哥,不管什么时候,你想回来,我都陪你回来。”

萧文彦笑着插言说:“你是北方集团总裁和南洋集团总裁,不差钱,你想回来,谁能拦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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