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黄口小儿,竟然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你能奈我何啊?”
于成飞凝视着金刀,目光阴冷,神情中还有一丝丝鄙夷和嚣张。
金刀紧咬嘴唇,默默无语,他强忍心中怒火,却是恶狠狠盯着于成飞,
于成飞冷哼一声:“哼!黄口小儿,你竟敢如此怒视于我!真是胆大包天啊!你叫什么名字?”
“坐不改姓,行不改名!金刀是也!”金刀斩钉截铁说道。
于成飞目光闪烁:“金刀?好名字啊!你是金戈弟弟?”
金刀扬头挺胸,傲然道:“不错!”
于成飞裂嘴一笑:“哈哈哈,金戈已经犯下大逆不道之罪,原本,我念你年龄尚小,姑且想饶你一命!但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我就将你押解至汴梁城,等候朝廷判罚!”
金刀却是微微撇了撇嘴,淡然无惧道:“哼哼!我记得你了,你诬陷哥哥,等将来,我定会报此仇,一雪今日之耻!”
于成飞怒眼圆睁,高声喝道:“黄口小儿,居然如此桀骜不驯!好啊!如果你能够不受金戈待死之身株连,幸免于难,我等你来报仇雪恨!某,大宋禁军虞侯于成飞是也,东京汴梁人氏!不过,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的威胁,你既然如此不知好歹,那我就先赏你点甜头!来人,给我打断他的两条腿……”
其话音未落,就有禁军亲卫,走到他的身旁,轻声说道:“虞侯,登封县知县水允之拜见!”
于成飞眉头紧锁:“啊?水允之?呵呵呵,好好好,让他进来,也让他看一出好戏……”
登封县知县水允之,弓着腰蹑手蹑脚走了过来,他见到于成飞,急忙深施一礼:“登封县知县水允之,见过虞侯!”
于成飞上下打量着水允之,淡淡道:“哦,原来你就是水允之,你可识得金戈?”于成飞端坐如常,四平八稳,却并未曾起身。
虽然,水允之对于成飞对自己的冷淡,暗自腹诽不已,却依然是笑容满面:“我自然识得!金戈是登封县坊市的坊正,还是牛头乡耆长!”
水允之管理登封县的行政和军事,也可谓是大权在握。而于成飞,仅仅是殿前司中的低级武职。只不过,身为汴梁城中禁军虞侯,更容易接触一些高官显贵、皇亲国戚。除非是迫不得已,水允之绝不可能轻易得罪这于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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