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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克立这几日可谓是忧心忡忡,他收到琉英的信,知道魔尊正朝着精灵族赶来,也知道再不下手自己定是要再无机会了。可他终究不是琉英这种为达目的能够不择手段的人,他是喜欢银雪没错,但他希望的是银雪也能喜欢自己,而不是乘人之危。原本他以为,魔尊服下移情丹会爱上琉英,会忘记银雪,这样自己就有大把的时间来培养跟银雪的感情。他相信只要自己诚心诚意,银雪定会放弃魔尊那个负心汉,转而投向自己。可事实是,就算魔尊服下了移情丹,还是依旧放不开银雪,而银雪此时仍然昏迷,哪有机会给夏克立献殷勤?夏克立每天照顾银雪的时候,都在跟自己心中的欲念作斗争。他不希望银雪就这样被魔尊带走,但他又害怕如果自己趁她不备做出逾越规矩的事,她会觉得自己是个小人,她会恨自己一辈子。
以魔尊的修为,他要是真要亲自过来,就算是走走停停,最多不过十五日必能到达,即便加上出发前再花几日时间交托一下朝政,怎么着也不会超过二十日。夏克立收到信的时候,时间已然过去了十天,他自己又纠结了两三日,眼看着时间不多了。夏克立知道不能再拖,他原本期待银雪能够醒来,能够有机会给自己表现表现,顺便告诉她那幽冥是有多么的无情负心,可是老天爷不给他这个机会。唉,天要逼我,非我所愿。夏克立最终,还是拗不过他心中的私欲。
这一日,夏克立又来银雪房中侍疾,屋里的下人日日都见着他来,自然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位地精灵首长早就被传说单恋魔族的尚夫人,那照顾银雪照顾的可是相当周详,要求多一些,下人也不会想这么多。所以今天,夏克立找了许多由头,将在旁服侍的下人都遣了出去做事,独独留下了他和银雪在房内。
夏克立的手轻轻的抚上了银雪的脸,慢慢的手指放在了银雪软软的唇上摩挲。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女人啊,此刻就躺在自己面前。她雪白细腻的肌肤,此时就位于自己的掌下。此情此景,夏克立哪里顾得上什么君子之风,他被已经被银雪的绝代风华魇住了,为了她,做小人又如何。只要能得到她一次,就算是死,自己心也甘了。夏克立俯下身去,正要亲吻银雪。
“轰!”房间的门被轰开了,幽冥愤怒的提着刀走了进来。门外,幽冥身后的珈娜看到夏克立在对银雪行不轨之举,吓得跌坐在地。夏克立万万没有想到,魔尊会来的这么快,他以为再怎么样也还有个两三日的时间。等他把银雪变成自己的女人,再威胁珈娜将此事一齐按下,就说银雪醒来自行离去又不知所踪了就好。自己谋划了这么多,到头来怎么会这样?夏克立想不明白。
其实,这是因为夏克立与幽冥从根本上来说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云斑之前说的没错,即便是没有幽冥,银雪也不至于眼光差到看上夏克立。作为一个男人,夏克立实在是上不了台面。若是幽冥与夏克立易地而处,他才不会理睬银雪是不是已经嫁作他人妇,也不会犹豫银雪会不会恨他,必定早就将银雪给办了,然后带她私奔。并不是说不尊重银雪意愿就是好,只是幽冥绝不会像夏克立那样瞻前顾后,左右都想保全。面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幽冥从不迟疑,也从不害怕付出代价——其实,夏克立反复徘徊了那么久,难道不也是顾及自己的身家性命,担心自己地位名声和前途会受到损害吗?若是真君子,根本连这个念头都不会允许自己有,哪里还用的着反复思量呢。想要做出格的事却连承担后果的魄力都没有,像这样的人,他不失败谁失败呢?现在的夏克立,除了面色惨白的跪在地上等着幽冥的宣判,又还能做些什么呢?
“嗯?”当此时,床榻上,银雪突然发出了一声嘤咛,她睁开了眼睛。
银雪竟然醒了!这可真是太糟糕了!若银雪一直昏迷,那夏克立这事儿还能算作是他一人犯下的错误。可银雪偏偏在这时醒了过来,那事情落在幽冥的眼里就成了,银雪和夏克立偷情。原来,琉英和那些老头们说的都是真的。幽冥愤怒了,他感觉到了强烈的被背叛的感觉。虽然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和银雪有过什么亲密之举,可是,一想到这个女人爱上了别的男人,幽冥就控制不住的妒火中烧,他扛起刚刚醒来的银雪转身就走。银雪刚刚醒来,身子还虚弱的不行,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虚弱的拍着幽冥的后背,有气无力的说着。
银雪:“幽冥……放我下来……幽冥……”
可眼下幽冥心中哪里还有一丝理智可言,银雪的这几声呼唤落在他耳朵里,就是她不愿意继续做他的妻子,不愿意跟他回去。幽冥暴躁极了,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提醒提醒这个女人,到底谁才是她的夫君!
他冲进一间平房,将里面的人驱赶出去,就布下一个结界,将整个房间都遮挡起来,随即用力的将银雪扔在床上。
银雪微弱地抽泣着,眼角掉出泪来:“不要……幽冥……不要这样……”
若是平日,幽冥见到银雪的眼泪,那肯定会心疼的松开她。可今日这情形,幽冥只觉得银雪是因为厌弃他,不想与他亲密,所以才痛苦落泪。一时之间幽冥心中怒火更甚,变得更加不容拒绝起来。他翻身上床,摁住她的双手,咬住她的双唇,将她整个人压的紧紧的,让她没有任何一丝逃走的可能。
银雪从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幽冥,他的眼神那样凶恶,眼睛充满了血丝,好像恨不得将她吃掉;他的力道那样大,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身躯折断;他的吻是那样密,仿佛是刻意的要在她浑身上下都烙下属于他的印记。他要惩罚,要占有……
无论怎么的,至少今天,这女人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这让他好受了不少。银雪的衣服都被他粗暴地扯成了个稀巴烂,幽冥捡起自己刚刚丢在地上的披风,将一丝不挂的银雪裹了个严严实实。这才撤了结界,将她抱出屋去。
门外,珈娜正领着下仆跪地候着,见幽冥抱着银雪出来,连连请罪。
珈娜:“都是臣监管不力,才让夏克立那贼人对尚夫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举。尊上如何处罚臣,臣都无话可说,但尚夫人确实昏迷了一月,方才刚刚醒来,您千万别迁怒于她啊。”
刚刚将银雪据为己有的幽冥,现在的情绪远比来是要好得多,珈娜的解释是真是假,他也不想理。只要银雪能继续在他身边,他不在乎之前发生了什么。
幽冥对着珈娜命令道:“给她找几套衣服来,我们今晚就启程回国。”
珈娜:“可是……尚夫人的身体……”
幽冥冷言道:“你觉得我找不到大夫医她是吗?”
虽然幽冥心里舒服了许多,但是只要一日不带着银雪回到魔宫,他就一日不够畅快——他的尚夫人,当然应该好好的住在他的王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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