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懿制衣坊。”赵岁亦低声重复，感觉带着点古典韵味。
店里很暗，只有一扇门照进来光亮，四周摆满了布匹，后面有一排模特，模特身上穿的都是红色的婚服。最后面的缝纫机前坐了一个老奶奶，听见有人进来了，停下了手上的东西看着他俩。
“姜婆婆。”张清晚轻声却尊敬地叫了一声。
“姜婆婆。”赵岁亦跟着张清晚喊了一声。
姜婆婆盯着张清晚看了好一会，又看了看他身边的赵岁亦，眼神却还是充满了疑惑，她对张清晚，有些陌生。
“我是张清晚。”张清晚解释，“这是我妻子，赵岁亦。我们来请您做一套婚服。”
这个事情张清晚昨晚和她提到了，姜婆婆是当地很有名的裁缝，专做婚服，镇子上的人结婚，几乎都穿的她做的婚服。张清晚说，姜婆婆没有孩子，他跟奶奶学做旗袍的时候，也跟着姜婆婆学做了婚服。
姜婆婆又呆愣了好一会，才激动地站了起来，拉着张清晚对着门口的光看了好一会，才感叹道：“是小晚啊，好久不见了，长成大人了，都把媳妇带回来了。”说着，她看了赵岁亦一眼。
“是啊。”张清晚托着姜婆婆的手，也说：“好久都没回来看看了。”
她越发欣喜，想起两个人是要做婚服的，忙又拉着赵岁亦的手带她到店里看，让她挑一个颜色，再挑一个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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