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西子曾经问我爱是什么，我现在问你，爱是什么？你为什么爱我？”赵岁亦有些期待他的回答，睁大了眼睛望着他。
张清晚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听的话来应对，想了想，只简单地说道：“说不出爱是什么，也说不出爱你什么，只是确定是你之后再也没有想过离开，结了婚之后更多的是责任，只想尽力对你好。”
赵岁亦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和张清晚现在就已经很好了，不用知道爱是什么，爱自然在。她想，也许林西子现在也懂了吧。
“那睡吧。晚安呐张清晚。”赵岁亦说，对张清晚的每日早安晚安是个值得坚持的好习惯。
“晚安啊岁亦。”张清晚在赵岁亦额头落下一吻。
气色好一些的时候俩人去拍的婚纱照，选了婚纱套装和明制汉服，民国风的就穿了张清晚自己做的旗袍，旗袍倒也合身，赵岁亦却总觉得紧了些，大致是平常都穿宽松些的衣服，一时没能适应。
张清晚的颜值太抗打，又是行走的衣架子，摄影师的小助理全程对他移不开眼，赵岁亦无意间看到了之后就一直留意着，总忍不住想笑。
后来凑近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对张清晚说：“场外的那个小助理眼睛都要长在你身上了，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能让人小姑娘惦记。”
才几句话，张清晚就听出了她调侃的意思，空气弥漫着酸味，张清晚清楚自己没干什么，却还是给赵岁亦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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