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重量，不亚于一座泰山。
主管都想直接不管了。
“那我是第二个！”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到底……你到底长不长脑子呀？”
主管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他现在特别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很好。”
“总裁，这个现场怎么处理？”
外面的助理已经跑了进来。
“把监控删掉。”
“是是是，我们马上就把监控删了！”
主管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了。
“那两个，解雇。”
陆寒年指的，是除了自己面前这个小姑娘之外的另外两个小姑娘。
“是是是，马上就解雇，明天她们就不能来上班了！”
主管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那这个呢？总裁。”
小助理多嘴了一句。
“杀。”
陆寒年薄唇微启。
一张一合。
主管当时就吓傻了。
硬生生把自己吓成了一条金鱼。
“你要杀我？你真的会杀人吗？那你准备怎么杀我？”
小助理看着这个女孩，不断的摇头。
这小姑娘一定是疯了。
陆寒年收回了手臂，又拿纸巾擦了擦手，而后整理外套，转身欲走。
可就在他转头的那一瞬间，他猛的想起……秦妩的伤口。
脖颈上，那红红的一条线。
会不会是……他所造的债业太多了，所以最终才报复到他的小妩身上？
“总裁，还有什么吩咐？”
小助理都准备把这个小姑娘拖出去埋了。
“别杀了，直接扔非洲去吧。”
助理：“……总裁英明。”
“我说，陆总，我看你也别没事板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别人欠了你多少钱。”
李各醉醺醺地跟在陆寒年屁股后面。
眼神已经不太清晰了。
“你要是没事做，就去公司里把地拖了。”
“我像是那种会拖地的人吗？”
李各回答得胸有成竹，慢慢悠悠的挤上了陆寒年的车。
“我这辈子好可怜啊，连拖地都不会……”
陆寒年也喝了酒，也不能开车，只得跟这个人一起挤在后座上。
“我不仅连拖地都不会，我也讨不到别人喜欢，我也不能做我喜欢的事情……他们说我特别凶，说我是只老虎……”
李各已经完全喝醉了。
陆寒年突然好奇刚才那瓶干红的度数了。
“咱们现在要去哪儿？总裁。”
“去公司吧，把他带到公司拖地。”
“我不拖地！我想找妈妈……算了，妈妈不喜欢我……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爸爸是谁，我也不知道他们算计来算计去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一个个看起来好恶毒啊……”
“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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