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孟国公家是好欺辱的?孟国公家世代功勋,那是开国功臣。孟国公府六十年前的孟威远将军,那可是我龙楚奠定根基的大功臣。最后战死沙场,保了我龙楚十年安稳。如今的孟老公爷那是先皇的太傅,连先皇都礼让三分的人!”

说着,王秉气的一巴掌打在了王林脑袋上,继而又道:“若非孟国公一族一贯子嗣单薄,十五年前孟国公唯一的公子,作为使臣出使北楚,与北楚那群蛮人舌战群儒,勾心斗角最终力保我龙楚威严。回程之中遭受暗杀,去的早。你们以为孟国公一家会是如今这般沉寂?而且,若是他们如今想要计较,凭借孟国公一家世代功勋,想要弄走你爹我这个二品官,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何况还有个镇北王,外加安王夫妇盯着此事!”

“那,那该怎么办?”

王林此时心下也是一阵乱麻。

打入了京都后,他便跟在爹爹身边入了军营。

知晓这京都权贵诸多,而他也不善于虚与委蛇,故而也没有刻意去打探什么。

但镇北王乃龙楚大将军,凭他手下十万大军镇守了北境和南境两处极险要之地,打的龙楚和南晋只能求和。

这般神勇之人,那可是他心中的大英雄,崇敬之至,他自然是知道的。

妹妹得罪了镇北王府的二小姐,他当时便想着若不然自己去负荆请罪,请求镇北王谅解小妹。

但孟国公一家,他知之者甚少,只晓得如今的孟国公一家乃文臣。

他是武将,打小的愿望便是驰骋沙场,为国守护边境,做个像镇北王一般的人。

所以对于文臣,其实他打心底是多少有些不屑的。

因为一旦战乱来临,那些个文臣他们除了只会纸上谈兵,议和什么的,真让他们上了战场,只怕和姑娘家家一般不过是绣花枕头。

可方才爹爹的一番话,让他了解了孟国公三四代人,那是国之功臣,虽然如今成了文臣,那祖上那也是光耀门楣,护佑龙楚根基之处的武将。

想想这些,再想想妹妹那跋扈嚣张,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性子,王林不由得心下一阵发寒!

一旁的夫人李氏听到夫君这般剖析孟国公一族的根源,当即也慌了神儿。

尤其是知道孟国公府有着先皇特赐的丹书铁券,那等于是可以免于一死,无论何罪!

她也不傻,这两家的分量随便一家若是真的要同他们计较,他们整个府里的人只怕都不好过。

只是这些日子她见镇北王府和孟国公两家都没动静,便以为还是和之前一般,孩子间打打闹闹也就过了。

可一听夫君提及安王一大早便进了宫,且还面见了陛下。

再想到什么医馆科考昨儿便过了,怕是那安王出面要为自己的王妃母家妹妹出口气,她这心便当即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于是,慌了神儿的李氏连忙一把抓住王秉的衣袖,急切的问道:“老,老爷!若是,若是真的安王他们要计较,月儿,月儿会如何阿?”

“这下知道担心了?早之前干嘛去了?”三kkkkxs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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