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上嘴皮一碰下嘴皮,黑的说成白的。
两个人四张嘴皮,死的能说成活的。
一群人的流言蜚语,足以摧毁一家势力。
汪士楠拱了拱手说:“既然如此,晚生便放肆了。”而后又朝围观的人说:“昨日一元楼之中,我所说的绿帽老乌龟和狗杂种,纯属气急败坏杜撰之言,望大家莫要信之。”
“多谢汪公子为我澄清!”
张延松眉尖一喜,连忙道谢!
可汪士楠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吗?
只见汪士楠阻止道:“张家主切勿道谢,这事儿还没完呢。”然后再转向看热闹的人:“虽然昨日之言实为杜撰,可昨日的屈辱不能不抱,既然张家主愿意一力承担,我也就做一次小人,请大家看一场戏!”
来看热闹的人中,也有妙人,只听一声吆喝:“一个三岁小孩儿,难道还想当大人吗?”
人群中一阵哄笑。
有人接话:“他要是大人,那我岂不是老人了吗?”
这一问一答,汪士楠连小人也做不成了!
……
汪士楠对声音之处拱了拱手,说:“先生所言极是,我最起码得再有个十八九年,才能算是个大人。”之后又对众人说:“事先声明,这场戏是我编排的,戏文皆为虚假之言,望大家切勿相信!”
而后对方仙道一拱手,说:“请方长老登场!”
人群再次炸开了锅。
“昨天还要死要活,今天怎么就绞到一起去了?”
“方仙道好不要脸,昨天帮张家羞辱汪公子,今天又帮着汪公子编排张家!”
“汪公子好手段,竟然能请动张家背后南玄派的长老,来报仇!”
“次子不凡,奈何不能修炼!”
……
不提众人的议论,只见方仙道牵着一条狗,狗身上驮着一只头生绿毛的乌龟,来到当场。
“今日有幸得汪公子托付,登场演一场戏。这场戏有两个主角,这条黄狗名叫狗王·张明哲亲爹,别看是条普普通通的狗,却出身不凡,虽然没有丝毫法力,却已活千年之久,无物不食……”
话未说完,张延松的脸已经铁青!
方仙道继续介绍:“这只头顶长绿毛的老乌龟,倒是普通了许多。原本是张家池塘里的一只乌龟,幸得汪家充裕灵气滋养,生了神智,修炼数千年,才勉强到达渡劫期。不过,这畜生有福气,昨日幸得汪少爷赐名,得了个绿毛老乌龟的名头!”
听完此言,张延松的脸已经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汪士楠虽然神色不变,可心底早已爽到飞天!
昨日气闷,早已消失不见!
那乌龟精也是个妙龟,直接化形,对这汪士楠一躬到底,说:“多谢汪少爷赐名,少爷大恩,绿毛老乌龟永世难万!”
一瞬间,张延松体内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法力波动,却又瞬间收了回去。
这下,让一只等着缓和关系的惠德元抓住了机会,手一番,就多出了一个袋子。
“士楠外孙,这是外公最新炼制的轰天雷,一颗足以干翻一个元婴期,那只绿毛老乌龟敢动手,我去拦着他,你直接往张家里面丢!”
汪士楠翻了个白眼,这般阵仗,张家敢动手吗?
而且,这一袋子轰天雷,至少五六十斤,他又没有储物袋,放都没地儿放!
不搭理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惠德元,汪士楠对着绿毛老乌龟呵斥道:“没有我的命令,谁让你化形的?孽畜还不快快变回原形!”
绿毛老乌龟再拱手,说:“小的无状,请少爷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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