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母紧紧抱住女儿,严厉一散而去,有的只有身为母亲对子女的担心与疼爱。

好在,家庭医生来得很快。

经过医生的检查,判断楚亦舒是因为在经期淋雨风吹,才引发的高烧晕倒。

医生给开了些退烧药,后楚母担心楚亦舒感风寒,让厨房熬了些红糖姜汤,亲自喂楚亦舒喝下。

楚亦舒喝过药后,药性起效,整个人感觉晕沉,眼皮像是睁不开般,一直处在断断续续的昏睡状态。

在她昏睡的时间里,楚母气不过,亲自去齐家找齐星阑麻烦!

楚母这么一闹,齐老爷子更是羞愧到无法自容,后更是暴跳如雷,让齐父去上海把齐星阑捉回来,亲自上门给楚家,给楚亦舒赔礼道歉!

远在上海的齐星阑接到父亲电话,先是被臭骂一顿,后自己让他滚回家。

思量片刻后,齐星阑妥善安排好苏易暖,赶回a市。

“孽子,我看你是诚心要气死我。”齐星阑刚迈进家门,迎面飞来一茶杯。

他躲闪不及,冷不丁被那茶杯砸中额头,顿时刮破皮,渗出不少鲜血。

齐星阑倒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擦拭额头的鲜血。脸上不露神色!

“你现在就给我滚去楚家,给你岳母岳父赔礼道歉,给亦舒下跪求她原谅。”齐父暴跳如雷,一张脸都是黑的,看上去凶神恶煞。

齐母就坐在齐父面前,冷眼旁观,半句话都没说。

“我不去。”半响,齐星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喜欢小暖,我要和她在一起。”

“那你为什么要娶亦舒!”齐父闻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横眉瞪眼,双手握成拳,险些没忍住,直接一拳头打死儿子。

“当初主动求娶人家的是你,是你亲自跑去和你爷爷说,你要娶人家姑娘,也是你说,你想通了,你要娶门当户对、青梅竹马的亦舒。”

齐星阑一哽,眉头紧蹙,半响没吱声。

齐星阑蹙起眉头,表情微妙,齐父见了,还以为是他心虚、心生愧疚。

齐父沉眸,厉声道:“你信不信,只要楚家出手,保准能让苏易暖消失的无影无踪。”

齐星阑一听,心微微颤抖。

他变了变脸色,眼神高深墨辞地看了看父亲,皮笑肉不笑地道:“好,不就是赔礼道歉嘛,我去。话音落下,他甩脸,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目送他走出大院,齐父还愣在那儿。

齐母扫了眼,脸色不比齐父好到哪里去:“你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你不是一向夸他聪明,最有你的风范。呵呵,依我看,倒是继承你的花心且薄情。”

齐母说完,不顾齐父的脸色有多难看,悠闲地起身,扭着细柳腰,缓缓上了楼。

楚家齐星阑恨意难平地来找楚亦舒。

楚家人看到齐星阑来了,有意为难他,不让他进。

齐星阑也不急,待在车上干脆不下车。

今日万里晴空,火球般的太阳高挂天空,向大地洒向它的温暖。

只可怜,在地面的人们都快被烤熟。

楚家下人面面相觑,他们站在门口,本想着拦齐星阑,岂料人家压根不下车。

屋内,楚母站在楼上阳台,双手抱臂,冷眼看着门口停靠的那辆兰博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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