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临苑中那间原本是他的卧室后来变成时允的卧室最后又变成他们两人的卧室的房间里,傅衾打开窗户看着楼下那一小片的游乐设施嘴角噙笑,眼带柔情陷在回忆中,念着一个现在真在没心没肺地鼓着腮帮子吃蛋糕喝奶茶的小朋友。
临近春节,正是冬季中最冷的月份,傅衾却只穿着薄薄的一层真丝睡衣,卧室里和和往常一样开着适度的空调,虽是说在这个暖气的氛围中穿着真丝睡衣正是适宜的温度。
但是仔细能看出傅衾的颈上微微沁着小小的汗珠,额头上也布上了一些稀碎的汗珠。
其实平日和时允相处的时间里,傅衾也如现在一样微冒汗珠。
但是,时允每次看见自家美人就是要亲亲抱抱举高高虽然时允不愿意承认是自己要亲亲抱抱举高高,而且还“倔强”地自欺是美人要自己亲亲抱抱举高高,一顿腻歪以后时允只因为是自己魅力无限惹得自家小娇妻热火缠身的缘故。
因此时允其实对傅衾经常微冒汗水的情况并没有起疑什么。
不过,其实以时迷糊的脑子来看不起疑这是一个
毕竟,时允不是一个靠脑子取胜的主角。
也没有人给时允开一下智商这个金手指……
“老大,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把钥匙给我们?”
黄毛确实不解对方这一举动的目的。
“自从上回老大你让我们的人露出身份后,他们对我们就没有多大的试探了,反而感觉还想引着我们去。”
时允又敲了敲黑皮盒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预感。”
“感觉他们一直在等我。”
时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虽然很莫名其妙,但自己也很相信这种感觉。
“有了这把钥匙,我们就能找到醴山了。”
黄毛的眼神变得柔软,眼里多了几分属于这个年纪应有的少年感,看向时允时是发自内心的喜悦,有一种心里的担忧有着极大缓解的样子。
但是没有几瞬,黄毛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身子有些瘫软,眸底黯淡了几分,有一点说不出的落寞。
“但是”
“来之前我仔细地检查过这个铁皮盒子,六面没有任何一处缝隙,就像是熔成的,没有留出一个打开的位置,想要打开简直就是无从下手。”
“这个材料我们查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但是可以很明显的看出硬度很大,根本无法用切割机割开。”
“而且更别说仪器无法探测出这个黑盒子的内部结构,即使能切割也不好下手,万一切割过程中伤到了里面的钥匙就麻烦了。”
“更何况我们无法断定里面是否有自毁装置,若是有自毁装置的存在,没有按照正确的步骤打开而触发机关,我们很有可能会功亏一篑。”
个小角色,什么都不知道,和埋下钥匙的人应该不是一个。”
“埋钥匙的人提前选的山是郊外的,估计就是因为那座山地处的地方太荒僻了,并没有完备的监控设施。”
真皮沙发很软,时允靠着坐,懒散地翘着二郎腿,屈指在黑皮盒子上敲了两下,眼中看不清神色。
“拿到盒子以后已经是今天凌晨,所以我就用我们的专用仪器发了一条短信约了老大你今天中午在rse见面详聊。”
关于正事,为了防止信息泄露和安全性考虑,时允的人都会使用专属的高科技仪器与她进行交流。
仪器的研发下了很大的力气,功能性十分强,根本不存在失误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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