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被成景延屡屡弄得精疲力尽,到最后是她求饶,成景延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

每一次,每一次碰到她,他就会克制不住内心的需求,就像此前无数次强吻她一般,只要她露出一个表情,他就会压制不住自己。

他太爱她了,才会感觉强烈。

亲吻她泛着汗珠的额头,他声音干涩地说:“晚安。”

身体疲惫,成蹊睡得很香,一夜无梦。

隔天天大亮了,她才睁开眼,深深地伸了个懒腰,转向里侧。

成景延睡的位置,又是空空如也。

以为他是走到客房外了,成蹊这次并没有多想,望着他睡过的枕头,想起昨夜的事,脸上一阵滚烫。

多想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如今的幸福,是她从来都不敢幻想的,太幸福,令她都感觉不真切,好似随时会再次醒来,发现只是一场黄粱梦。

拿过成景延的枕头抱在怀,深吸了口,上面还残留有他的气味。

弯唇浅笑,望着枕头道:“早上好,景延。”

抱着枕头依稀又睡了半个小时,听见外面响起了外国夫妻的声音,成蹊这才爬了起来。

穿戴整齐后,她走出客房,看见老板娘正和luy说着什么,有说有笑的。

kris和老板就在旁边的小桌椅上坐着喝茶,看着两个女人。

整个坪地上,并没有看见成景延的身影。

跑哪去了?

走到坪地上,成蹊和她们打招呼:“luy,老板娘,早。”

luy笑着回应:“早,怎么没看见成先生?“

老板娘扭头看她,说:“不早了,都快午了,怎么,成先生还没起来吗?”

听见两人的话,成蹊疑惑地蹙眉:“他不在客房,我以为他已经出来了?”

闻言老板娘和luy相视了一眼,两人的眼均是迷茫。

老板娘说:“没有啊,我起得最早,八点多就起来了,没有看到成先生出来过。“

luy也点点头:“我醒来的时候也没看见他出来过,kris,你看见成先生了吗?”

kris摇了摇头,老板也说:“没见到。”

成蹊更是疑惑起来,扭头望向农家小院外,却见原本停放在门口的宾利飞驰,不见了踪迹。

她霎时睁大了双眼,匆忙跑出农家小院,在门口的积雪上看见一串脚印,一直延伸到车辆停放的位置,之后就消失了。

是成景延上了车?

车辆停放的位置上有着一道车胎痕迹,看上去是掉了头,然后往小院的右侧开走了。

跟着痕迹跑了一路,锋利寒冷的空气吸入肺腑,整个心脏都疼起来。

她跑不动了,一下子跌坐在积雪上,看着那道痕迹一直往远处延伸,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成景延开车去哪了?

不常运动,这会儿大口大口地吸气,吸进肺部的空气就像冰冷的刀子,划得她胸部剧痛。

在冰天雪地里坐了十多分钟,缓了口气,她起身往回走。

回到小院后,老板娘和luy担忧地迎上前,问她怎么样了。

她摇摇头,抬眼望着老板娘:“老板娘,那边是去哪?”

老板娘望着成蹊刚才跑的方向,转头问老板:“那边是不是去机场的方向?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吧?”

老板望了眼小院外的山,点头:“对,是去阿尔山伊尔施机场的方向,再往远点走,是蒙古的方向,成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事先离开,或者去了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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