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不会吧!”

这么议论着,顿时,群兵奋起,看向洛临洛奇的眼神中也带上了些许的愤怒和嫌恶。

隐藏在洛阳军团的内线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讽刺地勾唇一笑,继续不紧不慢地添把火:“怎么不可能,你们想想,这两位洛上校入伍才多久,可升职的速度却赶上火箭了。说不是裙带关系使然,反正我是不信!”说罢,抱拳重哼了一声。

凡是提到权势利益,就算它与自身无关,但嫉妒和羡慕却会蒙住那双明辨是非的眼睛,使无辜的群众成为刽子手手中的那把刀。

这不,被他这么一激,群情激奋:

“卧槽,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我去,没想到啊,这令人心向往之的洛阳军团水这么深啊!妈的,我后悔了!”

“卧槽,我是脑子有坑啊,才想加入这破团?”

“就是,在这儿待着,还不如退伍呢!”

“对,退伍!加我一个!”

“带我一个!”

“我!”

场面越来越失控,传入耳中的谣言也愈发愈刺耳。

这要是还能忍,与缩头乌龟有何区别?

所以,洛奇不仅不再遏制兄弟洛临的满腔怒火,他自己还加入了这场混战。

洛临:“呵呵,?你他妈,你家祖宗十八代都搞基吧!你从你爹里钻出来的吧!”被他这么一怼,挑衅者脸色立马黑了。

洛奇:“裙带关系?呵呵!要不和我打一场,试试我的本事?”说着,撸了撸袖子,冷气直散。

什么?和你打!

疯了疯了!看看其他满脸乌青的将士,再看看你虽有伤痕,但帅气依旧,这武力值简直一目了然啊!

我又不蠢?送死的活儿可不干呐!

这么想着,那些被挑唆了的人,面如被霜打的茄子,愧于自不量力,捂着嘴巴后悔不已!

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洛临继续笑道:“呵呵,洛上将爱好男?那苏洛两家的曾孙辈怎么解释?”扫了眼吓破胆的嘴子们,他冷冷地走上前去,重重地拍了拍那羞窘不已的士兵,说道,“你知道?”

轻飘飘的几个字里带着刺骨的冷意,顿时,这将被杀鸡儆猴的碎嘴儿,吓得心肝直颤,连忙回道:“不不,不知道!小的,小的,嘴臭!对,都怪这嘴!”说着,猛扇那张无遮拦的臭嘴,力道之重,没几下便肿成了个香肠嘴。

眼神犀利,冷冷地凝着吓破胆的杂碎良久,洛临这才重重地施了施力,愣是将他压得瘫倒在地后,这才,放过了这被当枪使的娃子。

随后,他嘴角带着危险的笑,一步一顿,踩在众心虚者的心坎上,徐徐向不怕死的挑衅者走去。

一副哥俩好地搂了搂他的肩膀,笑里藏刀道:“哟,李上校,是你说我里气吗?”

说着,伸出手指轻佻地勾起了他的下巴,轻轻吹气。

被洛临不按套路地来了这么一通,李上校渗得颤了一颤,脸色刷的一下黑了,他苦着一张脸,抵触着洛临的接近:“你你想干嘛!”边说,便伸手推搡着他的靠近。

可洛临不愧是洛承勋的左膀右臂,在他的桎梏下,李上校这德不配位的纸老虎,又怎么挣脱得了?

“干什么?我呐,看李上校长得还行,正合我的口味,不知道李上校赏不赏脸,我们约上一约?”哼以彼之道还彼之身,有趣有趣!

果然,经他这么暧昧的一弄,不知情的围观群众目光里立马胆寒,下意识地往外挪了挪,好似生怕与脏东西同流合污般!

好不容易拉拢的人看到自己却避之不及,这个中滋味,可想而知,顿时,李上校脸色黑得一塌糊涂,怕是滴血都可以了。

他怒道:“洛临,你这疯子,老子是直的,离我远点!”

被他这么一吼,洛临眼色一冷,随即诡异一笑:“直的?呵呵,我还以为李上校好这口呢,不然怎么会见谁都爱污蔑一通?”

李上校心里一虚:“我我”百嘴难辨,借口卡在喉咙里就是出不来,这可把他急的呐!

可待他理顺思路后,洛临却不给机会了,不再与他绕圈圈,洛临怒道:”你什么你,污蔑上校上将,实乃军部大罪,再加上故意挑拨事端、抹黑洛阳军团名誉,罪行累累,其罪当毙,不容饶恕,来人呐,将李上校请下去,容后处理!”说着,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刺眼且夺目。

李上校一听,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哪还有原先的气势?他倒地耍赖求饶,出尽洋相。

可就算如此,该抓还是要抓,不然难以服众。因此,不一会儿,他便被剥去军服,禁锢全身经脉,送到了审讯室以待发落。

众人见此,羞愧地低着脑袋,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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