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家一起做不是不行，可是你知道吗？我们产品不好搞，老是改老是改，我实在是不好搞呀，”甜笑开始一个劲倒苦水。
“你来了就可以更高效来做这个事，况且，大家一向比较尊重AI事业部的同事，你们都是大神级别的，我想，你带着我们，去和产品那边协调，他们也会给面子一些，项目会更好做的。求求你了小姐姐，”甜笑几乎是欲哭无泪的表情。
“你来多久了？”林芮突然发问。
“不到1年。”甜笑如实回答。
“上一任为什么离职你知道吗？”
“我交接的时候问过，说是加班严重，心力交瘁，总是在和别人扯皮，没有成长。”甜笑咬着嘴唇，一脸“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神情。
“这个也很正常吧，”林芮平静地安慰道。
“不是的，上一任只给我说了表相，实际情况……哎，我不能说了，不能得罪领导……”甜笑畏缩着低了低头。
“小姐姐，帮帮忙吧。你肯定可以胜任的，”甜笑继续哀求道。
“好吧，”林芮一股同情心涌起。“不过你得好好配合啊。”
甜笑点了点头。
“那产品我一般找谁比较好？”林芮跟甜笑问道。
“产品组现在10个人，听说最近刚来一个产品组总监，姓白，挺神秘的还，还是许总直接推荐过来的，好像是许总师妹还是啥。”甜笑耐心地回答道。
“那白总监现在在哪？”
“不知道，上午没看到她，估计在许总办公室吧。”甜笑往研发组扫视了一眼，跟林芮说道。
“好，她来了你告诉我一声。”林芮低眉继续忙活起来。
“哎哎，”没多久，甜笑突然用手肘支了支林芮，“那个，白总监从许总办公室出来了。”
林芮转头，随着甜笑的视线向后看去。
工位尽头处，许媚办公室的玻璃门刚关上，一个穿着淡灰色套裙，脸蛋小巧，披肩褐色头发带着齐刘海烫卷，十足的都市丽人。年纪不过二十六七的样子。
白总监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似乎是看到了甜笑和林芮都在朝她张望，女人脸色突然露出一丝惊讶神色。随后像是想证实什么一般，一步一步向林芮她们走过来。
“hi，白总监，”甜笑满面堆笑容，冲着过来的人招了招手。
林芮看女人走了过来便站了起来转过身。
“这是今天过来报道的，11层 AI算法科学事业部的林芮，来跨部门提供协助的。”甜笑指了指林芮，跟女人介绍到。
白飞飞冲甜笑微微点了点头，眼睛却直盯着林芮。
“你好，白飞飞，多多指教！”白飞飞伸出一只手。
“你好，林芮。”林芮礼貌地和对方握了手。
“我……认识你，”女人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底的阴影深了深，对林芮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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