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仁康扑上来,直接将韩恕扑,倒在地,踢打不停,幸亏小厮听得声响,急忙进来将人架走,韩恕又素来身体强壮,方才没有出现大纰漏。却也零碎受了一点小伤。
当晚,韩恕叫苏敏找来一个裁缝,与他谈了良久,第三天早上,裁缝上门,将一个锦盒交给韩恕,韩恕打开,里面是一件白衣,用极厚实的材料做成,只是袖口极长。
韩恕点点头,带了衣服去周家,这次周仁康发病时间极长,至今没有清醒,他发病的时候,力气极大,为了防止伤人,只好将他打晕。
韩恕进了门,将锦盒交给周仁富,仔细说了说用法,周仁富连忙道谢,吩咐家人赶紧给周仁康穿上。
原来,韩恕制作了一件拘束服,可以在周仁康发病的时候将人绑起来,不必再将他打昏,至少让周仁康少受些外力创伤。
周仁康苏醒之后,又闹了一通,幸好有拘束服让他动弹不得,省了些事,周仁富对韩恕感激不已。
“周相公这个病,可找人系统治过?”韩恕问。
周仁富听了,长叹一口气“大人,早在家里长辈在世之时,已经寻了无数名医与兄长治病,只是一直未有效果,大夫们众口一词,家兄这个情况,是他的心病,若心病不除,药石只能暂时控制,且这些药,食用多了,极伤根本,或许有一天,会真的永远无法恢复神智,所以,也实在不敢多用。只能……”
韩恕听了,点点头,他也明白心病还须心药医的道理,周仁康这个病的病根在多年以前,况且,考试失利这个事,无论如何开解也是没有办法的,所以,也当真困难。
两人正说话间,韩恕忽然见到一个人端着药碗一闪而过,忽然觉得很是眼熟。
仔细想想,似乎是当初在福郡李家见过的一个孩子,不由得开言叫住。
那人回过头见了韩恕,连忙将药碗放到桌上,恭敬的与韩恕施礼,韩恕定睛一看,果然,这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不正是李福清的幼子李旋吗?
当初韩恕一行来到福郡,第一个落脚之地就是李家,李福清设宴款待,家里人都与韩恕见过,韩恕记得,李福清说股,李旋在宜郡学艺。没想到,居然在周仁康家见到李旋。
李旋与韩恕施礼之后,便对周仁富说,这里是给周仁康的药汤,不宜久放,周仁康便吩咐人先将药汤给周仁康送去。
后来经李旋解释,韩恕方才知道,李旋并不善于诗书,却比较善于银钱往来记录算计,于是,李福清有意让他学习经营之道,便将他送到宜郡,跟随一位老掌柜学习经营,又托周仁康代为照顾一下,于是,周仁康便将人接来周家,李旋便在此暂住,周仁康偶尔指点李旋一点数术之法,让李旋受益匪浅。虽不似师徒,却胜过师徒,李旋一直对周仁康颇为敬重。每每周仁康发病,李旋总会侍奉左右。
韩恕听了,点点头,“你何时来宜郡的?”他忽然问。
“前日才到,正好赶上周叔父发病,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去拜访大人。”李旋恭敬的说。
韩恕听了,本没在意,稍后,丫鬟换茶的时候,韩恕忽然想到什么,眸子里精光一闪。“明日来府邸见我。”
李旋点点头。
出了周家府邸,韩恕长长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大麻烦!
“大人这是?”苏敏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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