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口水,沈煌有些担忧的看着野佩此人。

到底该不该相信?

他用如此的方法来换取他的信任,这属实是有点让人惊恐啊。

拉住沈煌的手,祁蔗面上也露出丝丝的担忧。

“将太子搀扶起来坐在椅子上,把解药呈上来。”替沈煌做了决定,祁蔗心中不断的叹气。

凑到沈煌的耳边说道:“皇上,不妨应下看看这梁君想要做什么,这毕竟是在您的地盘上,他们闹腾不起来什么的。”

清楚于西洲对野佩的信任,她也决定相信一次,于是才说出来如此劝慰的话。

希望于西洲的相信是真的,希望野佩不要让她失望。

“好!”沈煌站了起来同意下来,完全是因为祁蔗的话。

野佩微笑的对着祁蔗行礼,站起来的时候他踉跄一下,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浑身满是汗水。

看来是毒药散发出来功效了,他怕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希望他还能看见事情明朗。

亲爹啊,可千万不要再执迷不悟。

“你没事儿吧?”沈煌担忧的亲自搀扶了一下野佩。

轻轻的拂开了沈煌的手,野佩满面的感谢,“请皇上移步宫外。”

野佩的执迷不悟让沈煌摆驾出宫,刚刚走到午门就看见门没了,外面的将士们正在厮杀,满身的鲜血。

“护驾,护驾,速速前来保护皇上安危!”

太监厉声尖叫,禁卫军慌忙的上前保护着皇上。

沈煌定睛一看只觉得目呲欲裂,明明应当是保护沈国的士兵,此时却正在自相残杀。领头的居然是儒梦令

“将军儒梦令,你这是什么意思?”

气得跳脚,沈煌大声的询问:“这是沈国,你乃是朕的将军,你这样是为何?难道你想要造反么?”

该死的,没想到这个儒梦令居然又反水了。

重重的咬着后槽牙,沈煌的后背冰冷。

在众多的侍卫保护下面,他慌忙的后退,也顾不上许多慌忙的逃窜回宫中,匆忙间看着午门被关上。

皇宫暂时算是保住了,他们的命也算是保住了。

儒梦令带着众多的将士收起来杀戮的凶器,让人盯住整个皇宫,他大阔步的回到宅院中。

满身的鲜血让整个宅院中的人都惊恐的不敢喘大气,各个对他唯恐而不及。

“将军。”

令氏冷漠的看着他,嘲讽的出声:“没想到将军居然去做了梁国的走狗,将军,你说好的大义呢?”

当初毅然决然的带着她前来沈国,难道为了的就是这一天么?

捂着嘴巴慌忙的后退,她属实是有点说不出来什么话来,不光是失望还有惊恐,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夫人?!”

想要上前拥抱令氏,发现自己的身上都是鲜血,他有些沮丧的看着令氏。担忧爬上心头

果然是让她失望了。

耷拉着脑袋不敢再往前,他确实是对夫人爱得深沉。

心口微微的疼痛,令氏还是难以放弃儒梦令。

“将军你告诉的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叛国?这不是这真正的你,你要的是安居乐业的国家。”

厉声质问,她的面色通红,口水横飞。

“说啊将军,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你要叛国?你是否清楚如此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这算是什么?”

步步紧逼,一巴掌打在了他的铠甲上,她满手都是鲜血。忍不住的干呕一声,用力的擦擦眼泪。

“给我一个说法吧将军,现在整个京城都乱套了,若是你不说我不知道是否能再听见了。”

在她心中已经确定了这次的战争结局。

瞪大眼睛,儒梦令满心的悲戚。

“夫人请随我来,我真的是为了你好,你可是我的发妻,我断然不能伤害你的。”对着她伸出手。

并未拉扯他的手,而是跟上了他的脚步,令氏提着裙摆小跑的跟着他往前走。

“夫人请看这是一处密室,从搬入这个宅子我就准备出来了,请夫人暂时在其中躲避,这里面的粮食够吃一年之久,还有一处水井。”

原来他早就已经想好了这些事情,她真是觉得讽刺。

抱着胳膊看着他,令氏不屑的笑笑。

“将军果然是好算计,从来沈国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算计到了今日,你与那梁君到底狼狈为奸多少次?”

“请夫人入密室,也请夫人相信本将另有想法。”儒梦令就差点给令氏跪下让她进入密室了。

叹口气,令氏咬牙切齿的放狠话,“这是我最后一次相信你,若是你真的做了什么人神共愤对不起西洲的事情,我就直接长眠在密室中。”

狠狠的甩出一个东西,她跳入到密室中不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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