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你便是,皇上快些安排梁国君主与太子入殿内细细补偿吧,臣妇就不耽搁时间了。”于西洲莞尔一笑,满座官员无不心动。

这已然你年近三十的女子,竟是这般美好识大体,简直难得。

看着官员们垂涎的神情,沈南风这心中更气了,怎的又多了些人跟自己做情敌呢?还是少让自家夫人这个小妖精出来漏风头的好,不然指不定多少醋坛子要自己灌肚子呢。

这局面稳定了下来,沈南风径直的走向自家夫人,本打算嗔怪一二的,但这走到面前见了人却又是舍不得了,直接一个拥抱将人死死搂在怀里,关切一声,“没吓到吧?”

于西洲任由他抱着,腾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背安抚道:“不用担心,你夫人可厉害得很。”

“我宁愿你不要那么厉害。”沈南风用只有二人的声音静静地吐出这么一句,而后过了会儿才撒开。

浅浅一笑,于西洲知晓他的心意,她自会有分寸度量的。

“我们去安顿下这春日宴上官员如何?”于西洲提议道,满眼的喜悦。

沈南风轻哼一声,“好,再封锁下消息,可万万不能将这些流传出去,怕是又会嚼舌根子。更何况这断袖是平生一举支持的,若是传出去二人不和,平生也会受到波及。”

于西洲神情凝重的点点头,应了一声后就赶紧去行动了。

而另一边的内殿之中,沈煌将几人安顿入座。

大殿中除去倒上茶水的声音,竟无一人开口说话,倒是惹得极为尴尬。

贺朝一副不悦的模样,沈煌也不愿去招惹他,毕竟是自己舅子,万一惹哥不高兴去自家夫人那儿告上自己一笔,说不准要被怎样责怪呢。

梁湘先清清嗓子,开口讲道:“沈皇不必如此拘谨,这二人的事情,二人去解决便是。”

沈煌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又点点头,想着沈玉无亦或是贺朝能够做一些表态让自己不那么不知所措。

果不其然,沈玉无开口了,只是这讲出来的话倒是不尽人意的很。

“我有些乏了,还烦请皇兄先安置下住处让我几人休息片刻才是。”

罢了,罢了!

沈煌无奈的摆摆手,叹息一声轻柔的看着沈玉无,终究是兄弟,有什么可生气的呢?若是这沈国再容不下他们,还有谁能收容呢?

“朕不打算问那么多了,兄弟情义还是要讲的。”

整理好心情,将方才的怒气收了起来,轻柔的说着:“等下叫宫人安顿玉无回房休息,贺朝,你们私下里好好的谈谈。”

听闻沈煌的话,沈玉无挑挑眉头。俨然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得意洋洋的看着贺朝。

属实是没想到他与梁湘前来还能换来谅解,这属实是有点意思。挑挑眉头,又看看面无表情的贺朝。

“好自为之吧!”

属实是不爱看他的表情,贺朝甩甩袖子愤然离去,把众人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无奈的摇头,作为皇上,沈煌才是阵阵无奈的那人。安排好一切,他也赶紧离开。

沈国众人情况不是很好,各个脸色冰冷,梁国众人情况也并非友好。

野佩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坐在椅子上翘着脚,面色冷漠,但是一开口又有嘲讽的意思:“梁君真是不远万里。”

“就是不知道梁君这千里迢迢的前来所为何?莫非还是想要给我讨要回去一个妻子么?”

努努嘴示意梁湘说话,深沉如梁湘,怎么能轻易的开口呢?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暴躁的拍桌子,越是看着阴沉的梁湘,他也是觉得暴躁:“梁君,你不是巧舌如簧么?你说啊。”

“放肆!”

梁湘猛然拍案,语气如此,身上却没有一点点的怒意,还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整个人都淡淡的。

他到底在乎不在乎这个世界?

对梁湘产生深深地怀疑,野佩属实是弄不清楚这个人了。

“野佩,你有什么权力质问寡人呢?”

冷冷出声,他默默地摘下面具放在旁边,直盯盯的看着对面的人,轻柔的说道:“野佩,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梁国好,没有一点点其他的意思。”

“再说说,你是什么意思呢?”摊摊手,他也做出如同野佩一般的玩世不恭表情。

被刺激到,野佩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想自己冷静冷静。

梁湘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这些话,反反复复的为了他好,为了梁国好,可是他一直在掠夺。

深深地怀疑自己与对方的世界观,野佩无奈的揉着脑袋。

闹大了?!

蹲在窗户下面的姑曲用力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睛中抑制不住的震惊。房间内的声音停下,此地不宜久留。

蹲着后退,她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咣当一声花盆从高台上掉落,她惊恐的咬住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办,猛然被人推搡到了墙角捂住嘴巴。

“逃走,千万不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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