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培训班没有课,梁纾月也终于有时间休息。

她决定趁着有时间先带妹妹去宠物医院打疫苗,顺便带它去洗个澡。妹妹平时乖巧温顺,一碰到洗澡就像变了一只猫,前几次给它洗澡的尝试都失败了,梁纾月拿它没办法,决定交给宠物医院去洗。

大清早她吃完饭就带着妹妹去了医院。

这家医院是聂芬芳推荐她去的私人医院。闻江宠物医院很多,梁纾月也不太了解,聂芬芳爸妈养狗,狗狗有什么问题都是去的那家医院,梁纾月也就去了那里。

巧的是她在这里碰到了谢远洲。

梁纾月正抱着猫在排队挂号,周末带宠物看病的人很多,队伍排得歪歪扭扭。

后面一个男人抱着一只吉娃娃,年纪不算很大头顶却只有几缕顽强的头发横着拦住早就已经裸露的头皮。因为人和人的距离过于密集温度过高他不断冒着汗水浸湿了汗衫,也不知是不是站累了,歪着身子一条腿抖来抖去,肩膀时不时撞倒梁纾月的背部。

梁纾月不喜欢陌生人靠得太近,更何况他身上那股让人难以忽略的刺鼻的汗味钻入的鼻子引起不适,微微皱眉,前面也没有什么距离,她只好往旁边稍稍移了一步,稍微站出队外一点以保持距离。

明明只是稍稍挪动了一小步,根本没有站出队外,后面那个男的立刻撞开她往前跨一步占了她的位置。

梁纾月刚出声被撞得一个踉跄,看向撞自己的那个男人。

“干嘛?”那个男人扬这脸瞪她。

像是感觉到对面人的敌意,妹妹从梁纾月怀里探出脑袋,朝男人呲了呲尖厉的牙。

梁纾月一还没说那个男人手里的狗就朝这吠了几声,一脸凶意和他的主人一样不好惹。

“你占了我的位置。”梁纾月蹙眉。

“你刚刚不是要走吗?哪还有走出队伍还要进来的道理。”男人无赖道。

“刚刚明明就是你把我挤出来的。”虽然不想和他纠缠,但后面排着那么长的队,她要再排这一上午就白费了。

虽然声音不大,但他们已经引起了排队的其他人的目光,那个男人明知自己理亏,但也不愿意让步,故意把声音提高:“你自己走出来还怪我了?你这什么人啊?”

排队的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那个男人像是得了什么撑腰,挺直了腰板得了理似的一脸神气。

“你……”

梁纾月正想说话,下一刻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拉住。

“别和这种无赖吵。”

梁纾月抬头看去,一个年轻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自己身边。他细细长长的单凤眼里目光冷冽,直视那个抱着吉娃娃的男人,高挺的鼻梁下的两瓣薄唇拉成一条直线,和他的眼神一样锋利。

梁纾月一眼就认出他是谢远柔的哥哥谢远洲。她见过他几次都是都是平和放松的状态,让人感觉是个如沐春风的翩翩公子,即使是这样冷着脸也不让人觉得高傲,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浑然天成。

梁纾月知道非要和那个无赖争个高低没有什么意义,大不了今天先不给妹妹接种疫苗,不再费什么口舌,和谢远洲离开了挂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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