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炎献,他对她始终还报有几分警戒,他欣赏她,同时也怀疑她,即便已经证实了她不是那名女刺客,可是,因为她与皇室中人千丝万缕的牵绊,还是会让他对她有所警惕。

她异常灵敏,她能感受到他对她的质疑,她也异常倔强,她无法容忍他的蔑视,所以,毫不留情的,果断出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他先是一怔,随后,竟然是莫名的欢喜。

他在后来想起那晚她打他巴掌的情景,觉得自己真是有那么点犯贱,他说不明白,为何他被她打了不但不恼,反而会觉得欢喜?

是因为她的态度已然向他说明,她并非是他所想的女子,这样别具一格的解释方式真是比哭哭啼啼,诉说自己的委屈要来得强。

因为自己的盛名,冲动过后,他能感觉到她的后怕,狡黠灵慧的她倒也能屈能伸,他威胁她,她就向他道歉认错。还有,让他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柔弱的小女子竟然擅长机关暗器之术,他想起炎献曾赞誉她为一个妙人,如今想来倒也非假。他看着她和年幼的丫头懵懂的丫头斗嘴,她虽狡黠,但是经常被年幼的小丫头堵住嘴巴,有口难言,他觉得她甚是可爱,心中莫名欢喜。

他记得自己就是在这个晚上对她产生了难言的感觉,他离开她的醉里繁花时脑海里竟然全是她方才吃了两个冰糖荷包蛋时欲求不满的模样。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去“兰月斋”点了几样小菜,再命人送去她家,想着她饱饭之后的模样。

当晚回府,沐浴更衣之后,他身上奇痒难耐,亏得文天给他用了药才得已安稳,他为了赶在太后生辰日能回到金州,一路奔波已是多日不曾入眠,昨晚到了金州,和炎献一番长谈,又因将她错认成女刺客,又是激动得一夜未步眠,本想今日回了明王府可以安稳睡上一晚,却不曾想,满脑子被一个只见了两回面的女子所填满。

天明之前,炎绍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二十五年来,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心了。

他有过短暂的挣扎,因为,到底还是不甚了解她,还有炎献,虽说朝野上下都传他独宠义妹简灵,他自己也不甚了解男女情事,但是,昨晚初见,他只是一眼,便能确定炎献对她的情意非同一般。

最为重要的一点,他曾向公孙家许过诺言,不为公孙华毓报仇,他便终身不娶,因为,他觉得自己不擅情事,很难会对一个女人动情。如今,他若真的动了心,就非儿戏,他便以成亲娶妻为目的,如此一来,的确有违他素来说一不二的行事风格。

不过,随即他就说服了自己。

既然炎献明明对她动了情尚未自知,那么,他便要加快动作,尽早让她成为他的人,退一步讲,即便炎献后知后觉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也不打算放弃这个让自己第一次心动的女人。

她势必是要成为他的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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