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是刻在心头的人啊!

随着夜色的加深,外面的热闹是愈演愈烈了。

江南岸之前没到过京城,但是在书卷中,他对京城每年除夕的盛况是有所耳闻的。

但是,今朝身处其中,感觉却是不一样的,这种热闹和人间烟火气,是更浓烈的。

修长的手指再次开始无声地抚摸十春风额间的碎发,江南岸有些纠结要不要将这贪睡的小猪崽子叫起来。

叫吧,她也是舟车劳顿,困倦的紧了。

不叫吧,江南岸想想这小丫头那以前镇子上有个什么集会,都要跋山涉、排除万难,前去凑凑热闹的性子。

顿时有些头疼。

这要是让她错过了这次除夕的烟花赏,指不定明天早上起来了,要跟江南岸怎么闹呢。

江南岸倒是不怎么怕她闹,脑中想了想为数不多的几次,这小家伙跟自己使性子的样子,江南岸倒是觉得可爱的紧。

真正让他头疼的是,要是这小家伙气急,真生气了,那可就难办了。

正纠结着。

江南岸心中天人交战着,十春风竟然是自己给醒了。

到底是干啥啥不行、凑热闹第一名的十春风。她就算是困倦的很,但是心中还是记挂着在马车上,江南岸给她说过的,京城中的,烟花赏的热闹盛况。

心中记挂着,哪怕是身子困倦到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但是这会,她竟是醒了。

江南岸看了看她那要不断揉着眼睛才能保持清醒,而且时不时还会再睡过去的可怜样子,都不知道心中是怜惜多一点,还是好笑多一点了。

依着十春风的话,江南岸绞了热帕子来,但是,他将帕子捏在手上,没着急给十春风擦脸,反倒是弯下腰。

一只手搭在十春风额头上,修长的手指摸摸她额间的碎碎绒发,温声道:“是不是困的厉害?要不还是再睡会吧?这烟花赏,我们明年再来一次也就行了。”

闻言,都困得眼皮都合上的十春风突然打起了精神,摇摇头道:“不成!明年的是明年的,今年的是今年的,这两个如何能一样?我不困,我擦擦脸就彻底不会困了。”

说完,十春风便将江南岸手中的帕子拿了去,在脸上胡乱擦着。

这客栈的帕子粗糙,江南岸那会只顾着抱着小猪崽子睡觉了,都忘了将自己带的帕子拿出来,便只能先给十春风用这客栈的帕子。

看她那下手的没个轻重,江南岸赶紧将帕子拿了过去,自己捏在手上,细细给她擦着。

这一身的小嫩肉,可别被这帕子擦出个伤来。

如十春风所言,这小猪崽子在擦了脸后,就精神了许多。穿着金丝红绸的棉衣,发间还坠着个糖葫芦样子的小步摇,瞧着像极了那家家户户门上贴着的小福娃。

带着这福娃出现在京城街头,江南岸可真是赚足了回头率。

偏偏十春风还不知道周围有那么多人看着自己,还专门往人堆里扎,手上拿着江南岸刚刚给她赢得小灯笼,蹦蹦跳跳,好不快活。最新zuixin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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