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里,滇国的花开得更加娇艳。

虽滇国四时之景无太大的差别,但是春日还是有别样的盎然生机。

边疆战事未起,依旧是伺机而动之状,所以朝廷内外文武官员依旧是不敢松懈。

华秋泠一直在四处求医问药,不时就派人出宫去问一问竹苓堂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

白秋惠和楚诸忙着造人,却也是迟迟没有动静。

楚诸想着法地亲近,但是次数多了白秋惠反而有些没了信心,开始有些胡思乱想,她在想会不会是当初的事情给自己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但是艾子苓给她看过,一切正常,或许是精神太紧张,过于关注一件事情,反而容易背道而驰。

白秋惠尽量让自己放松,但是没办法,谁让她想象力太丰富,总是会有一些千奇百怪的想法,一来二去,白秋惠觉得烦躁,倒是有些开始排斥与楚诸亲近。

楚诸这回可是着了急了。

白日去白马雅舍坐了坐,倒是听了些白枳的鬼主意。

“东家,看您今日兴致不高啊。”

楚诸瞥了他一眼没话。

白枳笑笑:“是不是跟夫人吵架了?东家,不是的多事,这女子,只要拿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用些方法,总是能博得美人一笑的。”

楚诸挑眉看他:“什么方法?”

“嘿嘿,东家这可是问对了人”白枳俯身在楚诸耳边了一大通,又扫视了一圈四周,偷偷摸摸的从领口中掏出一个瓶子:“东家,再配上这个,保准有个难忘良宵。”

楚诸蹙眉看着那白枳手中的瓶子。

不用问了,是什么他立马猜了出来。

他有些迟疑与不屑,以他的能力,哪需要这些个多余的玩意。

但迟疑片刻,楚诸迅速接过装进自己的袖子里,看向白枳:“管好你的嘴。”

“明白明白,的明白。”白枳笑嘻嘻地道。

楚诸勾勾唇角,再也坐不住,匆匆赶回了揽月台。

“东家回来了。”

“冀玉。”楚诸冲他招招手:“夫人没在吧。”

“没在啊。”冀玉看着他一脸神神秘秘地样子有些奇怪:“东家有事找夫人?我现在就去含香阁给夫人请回来。”

冀玉作势要走被楚诸拉住:“不是,我不找她。”

“那您这是?”鬼鬼祟祟地干嘛呢?不过这话冀玉可是不敢出口。

“帮我去办点事。”

含香阁,白秋惠正在研究着艾子苓教她制作香粉的方法。

已经黑了,白秋惠为了晚点回去,所以近来都会在含香阁看这些方子,试着自己制作。

“姑娘,还不回府吗?怕是东家一会儿该着急了。”

“不急。”白秋惠拿起手中的玉瓶放到鼻尖嗅了嗅:“嗯,是那个味道。”

月儿看着眼前的白秋惠,她累了一,还想早点休息,但是白秋惠不走,她也不敢走。

“月儿,帮我回府里,拿个方子。”白秋惠。

月儿一时走神没有听见。

“月儿?”

“嗯?你什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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