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听到奥黛丽这个名字的时候挑了挑眉，“你承认这个名字了？”唐月的关注点不太对。
“你关注这个干嘛，重点是你怎么知道深渊的。”菲利普抓住唐月的肩膀，“这个对我来说很重要！”
唐月一脸不解，她没办法理解菲利普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这让菲利普看上去更像人类，而不是神明。
“我见过还不行吗？我还听过它唱歌呢。”唐月被菲利普抓的有点疼，她硬把菲利普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移开。
“……”菲利普沉默了下来，“你见过？”菲利普看上去很悲伤的样子，“是奥黛丽带着你去的，还是你自己去的。”菲利普越说声音越小。
“奥黛丽吧？”唐月其实自己也不确定，水中见过的那个少女真的是那个记忆中的奥黛丽吗？
“是吗。”菲利普摆正自己的态度，对唐月表现出了神明的一面。
“那样的话，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菲利普坐回位置上，冷漠的看着唐月。
第一次被菲利普这样看着的唐月有点不习惯，跟菲利普的随意惯了，突然回归到这种模式的时候，唐月难免有点不舒服。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姐姐说苏峰一直都有来。”唐月也恢复到最开始和菲利普见面时的样子。
“神明能做到的，比你想象的多。”菲利普挥挥手让唐月离开，“以后没有什么必要的话，就不要过来了，这次我先替你瞒下来。”菲利普指的是唐月和坎黛丝一战的事情。
“再有下次，全体神明将会对你下诛杀的命令。”菲利普握紧了手，但是脸上还是那么冷静，无论如何，他终究是神明，一切都要以神明的利益最优先。
“谢谢了。”唐月转身离开，不过是损失了一个盟友而已，没有必要上心。
要是有人对比这两个人的神态的话，一定能发现这两人的神态惊人的相似。
“店长爷爷。”凌萌萌坐在店长面前，认真的问店长有关旧世界灭绝的事情，“为什么你要那么害怕唐月姐姐。”
店长看上去枯瘦了很多，原本精神的样貌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原因你不是很清楚了吗？”店长声音沙哑，“你还认为现在的唐月是唐月吗？”
“您开玩笑吧，我认识的唐月也就只有唐月姐姐一个人。”凌萌萌转动着吸管，表面了自己的立场。
“看了你是坚定的站在那个魔鬼了。”店长知道那个恶魔拥有多大的魅力。
“别恶魔恶魔的叫嘛，好歹那也是神明。”凌萌萌笑着要店长更改称呼。
“哼，随便吧。”店长转身将一本日记交给了凌萌萌，“有机会就给那个恶魔吧。”店长露出恶意的笑容，“让她看看旧世界的绝望。”
凌萌萌点头，将日记放到书包里，“那我走了，店长爷爷再见。”
店长咳嗽了几下，“要是你跨过去了，这家店就留给你吧，跨不过，就关了。”店长知道自己老了，凌萌萌这个孩子总得给她留点后路。
“好啊。”凌萌萌这样笑着，打开了糖果店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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