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这白发妖女体内有剧毒,可放出血检验,均查不出这是何毒,如何可解。

最后大家商议,只能将她的血样带回去慢慢研究配药,看看能不能试出解毒之法。

萧冷心里本就有些心烦意乱,听到太医们的结论心里更是烦躁,他摆了摆手让太医都出去。

夜已经深了,李公公提醒萧冷该回去休息了。

萧冷瞅了一眼床上还在昏迷的白发妖女,心底有些犹豫。她会是何晟楠吗?

想起那日她在街上毫不留情的向他出掌,看看她现在这副模样,想想她体内深厚的内力,没个二十年练不出,她怎么能是何晟楠?

可是看着她的身影,真的好像。

萧冷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她可是翁昱的女人,翁昱为了她宁愿舍弃五十万大军的兵权,她怎么可能是何晟楠?

如若她是他的楠儿,她为何不认他,又怎会和翁昱在一起?

想到这些,萧冷移步离开了清茗苑。不觉自己有些可笑和悲哀,他竟对翁昱的女人动了恻隐之心,去救一个仇人的女人。

萧冷回到寝宫十一在等他。见萧冷回来了,十一赶紧行礼,行完礼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交给了萧冷,并解释道:“这是在珍太妃的宫里传出来的,送信的人已被微臣扣押了。”

萧冷打开看了看,是珍太妃写给西蜀的密信,大体就是让她父皇秘密出兵大启,来救她儿子萧炎之类的。

萧冷看完,把信收起来,直接去了珍太妃的宫里。

珍太妃已经休息了,萧冷让人把她直接叫了起来。

珍太妃起床后自是有很多不满,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看到萧冷在厅里等她,心里诸多不痛快。

“皇上,这大半夜的,您闯入哀家寝宫,未免太不识规矩了。若要传出去,怕是要成为天下笑柄,你让哀家日后有何颜面面见先皇?”珍太妃一出来直接对着萧冷一通数落。先前也许因为有西蜀给她做后盾,玄康对她一直很是敬重,在宫里她还没怕过谁。

萧冷冷着脸将信甩到了珍太妃面前,面无表情道:“朕若不来,你就有脸面见父皇了?”

珍太妃一看那信竟然到了萧冷手里,假装镇定道:“怎么?哀家就不能给自己的父皇写封家书了吗?”

“家书?”萧冷嘴角一挑,没想到这珍太妃嘴这么硬,他讽刺道:“家书就是让西蜀出兵攻打大启皇宫?”

珍太妃脸色难看起来,她知道萧冷能拿信来找她,自是抓了她的人,她赖也赖不掉了。

想着她不再狡辩,反而坦荡道:“那又怎样?我的目的也不过是救我儿子。作为母亲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在牢里受苦吗?萧冷,现在天下已经在你手里了,萧炎对你来说不过一只蚂蚁,你放了他,当我求你了!”

说着珍太妃给萧冷跪了下来,作为西蜀公主,大启曾经的贵妃,她也是骄傲了一辈子,如今为了儿子,她也不要什么脸面了。

她这态度转变之快让萧冷有些意外,以前她一直趾高气昂、高高在上,如今为了儿子竟也跪下来求他了。

萧冷却看着她满眼寒意:“放了他?二十多年前你可想着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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