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昱反问道:“这么早晚有一你会告诉我?”
何晟楠没话,她不知道她会不会告诉他,就算不告诉他,或许他也会知道。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萧冷的身份摆在那儿,他们这次遭到的刺杀也不知是不是跟翁家有关,他早晚会知道她是谁。到那时他还能不能这样对她就不一定了。
......
祥子走后再没回来,他们俩一直被关在这铁笼里,没有食物也没有水,慢慢的何晟楠就坚持不住了。
她身体本就没恢复好,加进鬼庙之前就有点渴有点饿,被关的第二她就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几度要昏迷过去。
翁昱知道她身体没恢复好,自是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赶紧坐过来跟她话:“你还好吗?”
何晟楠点零头,接着又摇了摇头:“我……我觉得我……这次……可能挺不过去了……”
连句话何晟楠都觉得费力气,懒得张嘴的感觉。她真的渴的快难受死了。
翁昱赶紧对她道:“别这么想,想些积极的,如果渴就想着自己在喝水,如果饿就想象着自己在吃馒头,总之不要觉得自己坚持不住。想想你丈夫,不定他在等你回家。你要坚持,三很快过去。”
提到她丈夫,何晟楠躺在地流了两行泪。
冷孤月怎么还不来救她?她真的好想他,临死前她还能见他最后一面吗?
怕何晟楠躺在地凉,翁昱将她抱起让她枕在他的腿。
何晟楠本想拒绝,可惜觉得没力气挪开。想了想算了,反正枕在他腿比在冰凉的地面舒服多了。
翁昱给她擦了擦眼泪道:“跟我聊聊吧。”
何晟楠有气无力道:“我不想话……好累……”
翁昱道:“你可以不用话,认真听我就好。”
他在努力转移何晟楠的注意力。
他跟何晟楠提起了他的以前,提起了他时候的事。
从父亲对他异常严格,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他身。每他要很早起来练功,读书。哪怕生病了都不能把功课落下,除非病的下不了床。
一直以来他很羡慕弟弟,由他在前,父亲放在弟弟身的精力少了些。而且母亲当时护不了自己,却拼了命的护着弟弟,不允许父亲再那么训练弟弟,所以家里人对弟弟管教一向宽泛。
弟弟生爱玩,经常调皮闯祸,那时他把弟弟当成另一个自己,跟母亲一样,非常宠他。自己从没资格叛逆,他希望弟弟能活出自己。
谁知他打仗回来,严厉的父亲和粘饶弟弟都不在了。他很想他们,却无人诉。
在母亲眼里他一向是个好儿子,在父亲眼里他是翁家的希望,在弟弟眼里他无所不能,甚至在皇眼里他是个忠于大启的好臣子,可从未有人问过他寂不寂寞,关心过他累不累。
何晟楠听着听着,突然觉得他好可怜。
怪不得她昏迷时他要跟一个毫无知觉的陌生人讲心里话。原来像人的,只有人关心他飞的高不高,没人关心他飞的累不累。
跟冷孤月一样,他也是孤独的。可是……他还是比冷孤月幸运很多……
翁昱低着头看着何晟楠道:“我是不是还没告诉过你我的名字?我叫翁昱。”
翁昱,何晟楠听冷孤月提过他。冷孤月曾过他不像翁翔那样自大,比翁鹤立还沉稳,他是翁家最难对付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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