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翁昱下了床,从他搭衣服的架子拉了件衣服下来,从那件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块令牌。
何晟楠见了真是懊恼,刚才她每处都找了,就是没翻他的衣服。
她也下了床朝翁昱走过去,翁昱将手里的令牌交给她道:“进出府的腰牌在府里的管家那,这是我的令牌,拿着这块令牌照样可以在府内自由行走,你要出去没人敢拦你。既然执意要走,便由你吧。等亮了,我让莺儿给你准备些干粮和盘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原本翁昱是想好好保护她,等她身体完全康复,将她安然送回喜来镇的,既然她不领情,他又何必再自作多情。
何晟楠接过令牌,觉得是有些对不住翁昱,不过她又有什么办法。
何晟楠装起了令牌,看了看翁昱道:“你救了我我不会忘记的,他日假若有需要,我定会报答你。”
翁昱听完笑了,他从未指望过她报答。
何晟楠朝翁昱鞠了一躬,离开了翁昱的房间。她看得出,翁昱与他的父亲和弟弟不是一样的人。可惜,生错了家庭。
第二日,莺儿给何晟楠收拾了些吃的和衣物,让她带。喜来镇距离京都路途遥远,定是要多带些东西的。莺儿将翁昱给她的钱袋一并放在了给何晟楠收拾的包袱里。
但何晟楠想来想去她觉得不能拿翁府的包裹。一是她出去并不打算直接回喜来镇,她要去梅花庄找九和十,让他们跟她一起去喜来镇。所以她觉得她并不需要翁府的包裹。
她不知道冷孤月现在情况怎样了,她得把冷孤月遇刺下落不明的消息告诉九十,让他们帮她一起去找冷孤月。她怕她自己应付不来。
再者为了冷孤月她觉得她也不能再欠翁府的情,所以还是不要再接受他们的东西。
拿定了注意,何晟楠便空手离开了。
听莺儿何晟楠什么都没带空手走了,翁昱更加纳闷儿起来。她不会骑马,从京都到喜来镇以她现在的状况步行的话少也要走三四个月,她为何一点行礼和盘缠都不带?她还想活下去吗?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越想翁昱越觉得不对劲,随即起身出府,追了出去。
问了门口家丁何晟楠离开的方向,翁昱朝着那个方向去了。
何晟楠走的本就不快,没多大功夫翁昱便追了她。翁昱没有前惊扰她,只是远远的跟着她,跟她保持着一定距离,让她不易发现他。
而且翁昱发现,何晟楠走的根本不是去喜来镇的路。如果她不认路,一路她从未向任何行人问过路,她目标坚定,明摆了知道自己去哪儿。
翁昱越来越纳闷儿,她这是要去哪儿?难道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京都?她在京都还有熟人?
那为何在府里她不?难道又是为了她丈夫?
她与她丈夫到底是什么来头?与京都的人也有牵扯吗?
难怪她一直对他戒备心这么强,她的事不肯透漏半分,现在看来是有很大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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