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有空挡讨论到婚事,家里长辈们就开始讨论结婚的事了。朱思尧明年的工作很多,他没意见也觉得先领证可以。
“那先领证吧,下个月有个好日子。”宋妈妈查了查日历,扭头对他们说。
朱思尧没意见,笑着答应。林蔚满也害羞的点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和朱思尧在一个户口上了。
“哎对了,妈,我和小满商量了后天去旅游,您和我爸一块不?”
朱爸爸连连拒绝:“不去不去,我跟你妈好不容易静下来,我们想去哪就去了,还用你决定。”
“...行。”
宋妈妈道:“你跟小满好好玩,我跟你爸你们别操心。”
林蔚满被朱思尧安安稳稳带着去了他们想去的地方,他还专门定了民宿的阁楼房间,特别朝阳。一点都不低矮,反倒又宽敞又明亮。
林蔚满刚进来,一眼就被那扇大窗户吸引了,抬头就将大山尽收眼底,郁郁葱葱。
刚好是中午饭点,朱思尧下楼去点餐,林蔚满在房间里收拾好行李。就开始盯着窗外的风景,心情格外美好。
简单吃过午餐后,林蔚满就要拉着朱思尧去外面转转。朱思尧一脸宠溺,这里没人认识朱思尧,也没人知道几个大明星、看过几个剧。他嘚瑟的不行,比林蔚满还能玩,凡是好奇的都要摸摸看看。
他们刚进一家店,朱思尧就被店主的那条小粉蛇给吸引了。
“老板,它咬人吗?有毒吗?”
老板直接从玻璃柜里掏出来那条小粉蛇:“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朱思尧在心里估摸着老板这举动,看来是没毒,便淡定的接过。
鬼鬼祟祟的跑到在那看鱼的林蔚满身后,吓她,
“喂,你看看这个。”
“哇啊——”她一扭头就看到一个小粉蛇缠绕在朱思尧的手臂上,对她吐信子。
“没毒没毒,不咬人,哈哈哈,娇气包哈哈哈。”
林蔚满吓的心脏怦怦跳,伸手去揪他耳朵,他疼的直讨饶。
一天下来,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晚上,朱思尧的姿态还是那么强硬,没怎么攥住她,她就先柔下来身子,任由他把全身都吻了个遍。
她挣扎着,被他吻的死死的。
朱思尧不再像往常那样急切霸道,尽管还是那么强势,还是温柔了很多。深深的吻着她,他的气息充盈了她的世界,躲也躲不掉。
“你会不会离开我。”
“唔...不会。思尧,思尧...别...”
她呜咽着,话音却被他的吻截的断断续续。朱思尧掐着她的腰窝,让她更加贴近自己,这么久的慌乱,这些天在她身边,终于安静了片刻。
第二天朱思尧只待了半日。
那通电话,林蔚满不知道是谁打的。他目光有闪躲,含糊的说临时有工作,要立刻、马上、刻不容缓的赶回去。
他走的是那么急,一个吻都没留下来。
说着带她去旅游,却因为临时的工作,而丢下了她一个人在那里。他为她订的那件阁楼上的房间,剩她一个人看了,不是她矫情,是他一次次的给了人失望。
下个月就要结婚的人,把未婚妻一个人放在旅行的地方。
是个渣男了,可是为什么女人,就是放不下这样的人?
林蔚满,你应该清醒一点。
朱思尧把她扔在那里,那个黄昏,林蔚满小时候被抛弃时,也是在一个周五的黄昏。
——我拍下了那个黄昏的房间,但是你却忙的都忘记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一天当中的黄昏。大约我们的恋爱保质期还没有过期,但是和可乐一样,漏了气。吻.痕也退了色,我们走过了很多个月才经历了磨合期。突然发现,这样多无趣。我还是喜欢你眼中都有我的样子,喜欢默默努力的你。
她一个人逛了逛、走了走、看了看他们规划了,可是他来不及和自己一同去的景点。
挺无聊的,也没什么好玩的。
可是以前,自己怎么做到的,一个人跑了那么多个地方。从来不会觉得枯燥无味,怎么这次觉得一个人的旅游,竟然那么落寞呢。
都是你,害的我不能再习惯一个人。
那么美的地方,林蔚满也只能努力的呆到第三天的早晨。朱思尧回去的太匆忙,行李箱都拿错了。
其实能待在这里,还是极好的。有一种抛开一切,重新生活的感觉。
可是刚一回去,就是铺天盖地关于朱思尧和覃应然的绯闻。
覃应然在拍警匪剧时,吊威亚从楼上摔下来了。
元希哼哧的吐槽:“这女的血光之灾挺多的,三天两头受伤。”
可是林蔚满无暇顾及这些绯闻,她满脑子都是朱思尧骗她了。不是说工作吗,怎么会去到覃应然那里。
像是要一个答案一般,急切的给朱思尧打电话。
“...”
“所以那通电话是覃应然吧。”
“......”
“为什么骗我说是工作。”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林、蔚、满。”是覃应然调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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