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之中,傅宇宏早早赶到,派人检查着。

待沈暮江出现之时儿,他将着那根火药递到了沈暮江面前,道:“果然是认为的。”

在此之前,沈暮江也猜测过,有可能是天灾。

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归功于人为,但很明显,这次的起火点就在杜恒峰所在的牢房附近。

也的确是有人混入了军营之中,他没有早些发现。

那杜恒峰后背黑了一大块,散发着烧焦了皮肤的气息,脸上灰蒙蒙一片,额头上还有撞伤,以及脸颊一处有轻微的烫伤。

他整个胳膊早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血肉模糊着。

杜恒峰朦朦胧胧之间瞧见的沈暮江前来,他隐约能够猜到这一次走水是冲着他的。

他一开始便清楚,北狄君王是不可能留下他的命的,只担心后患无穷。

杜恒峰总觉得眼前那些熟悉的画面近在咫尺若是当年他选择辞官回家,也不会遭受的这般磨难。

现下里恐怕要阴阳相隔了,答应了他们的事情也不能做到了。

杜恒峰的手被抓了起来,他早已经麻木,感受不到疼痛。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他嘴角染着鲜血,反手抓着沈暮江的手不肯放手。

那眼睛里仿佛沁了毒一般儿,瞳孔逐渐放大。

最后又回归于平静,只见得胸膛起伏着,气息若有若无。

“我是不是要死了?”他在问着沈暮江,又仿佛在问着自己。

沈暮江只道:“本王是不会让你死的。”

“真的吗?”他气息越来越微弱,先行跟随过来的王大夫已经在检查杜恒峰的身体。

虽然说人被救了出来。但现如今这种情况很不乐观。

那王大夫只摇着头连连叹息:“难啊,太难了。”

他不敢动手配药,只怕一个不小心人一命呜呼了去。

他只能取来烧伤的药草敷上去替着对方缓解疼痛,那药草清清凉凉,许是可以管些用处。

“他的伤恐怕只有容丫头可以处理了。”

王大夫脑海中几乎是一瞬间闪过了容尽欢的影子,虽说是一个晚辈,但容尽欢的医术众人是有目共睹的。

虚心接纳着一切,也接受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道理。

有时候在军营之中,王大夫还要同着容尽欢请教一二。

军中上下,镇边城上的大夫没有一个不钦佩容尽欢的医术的。

那镇边城外的军营之中,又有多少人没有接受过容尽欢的医治。

最忙的时候大战轰乱,死伤无数,容尽欢在军营之中没日没夜的忙碌着,并不比他人悠闲多少。

“欢儿马上就过来了。”又要麻烦容尽欢来跑一趟,沈暮江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xiashu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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