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树的根系很深,宁晓凡挖到一定深度,下面复杂的根系缠绕着显露出来。

宁晓凡一边挖掘,一边不时抽搐手斧,砍掉一些根须。

连挖带砍,耗费了整整两个小时,宁晓凡才把这个大树墩给刨了出来。

还好宁晓凡力气看涨,硬是把大树墩从坑里给弄到地面上,然后修整成圆木形状,放倒后,朝庇护所滚了过去。

树墩很大,庇护所门却小了一点点,其实庇护所门的开口已经不小了,直径近两米,开这么大的门口,就是打算搬取东西方便,但比起大树墩的直径,还是小了一轮。

又是一番连削带砍,费了番手脚能够令门口尺寸容纳之后,总算把树墩弄进庇护所内。

树墩就放在新灶一旁,树墩表面体积很大,可以当菜板,还可以放置一些杂物。

搞定树墩,宁晓凡歇息了一会儿,见天色还早,到附近树林里转悠了一躺,弄了点调味植物和菌菇回来,黑加仑也草莓也弄了一些,保持维生素的稳定吸收,也是对身体健康的一点点保证。

到了傍晚,晚餐用一只貂肉烧烤,这一餐依然加了条鱼,鱼肉用来炖汤,喜新厌旧不好,光是吃貂肉,即便美味,还是很容易吃伤,搭配着吃总要好一点点。

用过一半怨念,一半开心的晚餐,宁晓凡把捆好的竹子拖到面前,趁着睡觉之前,宁晓凡开始剖解篾条,这些篾条先备着,等空闲时,可以编制一些竹篮,竹筐,竹椅竹凳什么的。

把一捆竹子解剖成篾条,其间,宁晓凡还顺便做了几双竹筷,弄好手中的活计,夜已经很深沉了……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宁晓凡来到生存之地已经近一个月时间了。

天气越来越冷,寒潮虽然没有再出现,但似乎随时都要下雪一般。

而令宁晓凡纳闷的是,天气转冷,这雪一直迟迟不下。

宁晓凡心里总有个不好的感觉,这雪不下则已,一下,铁定小不了。

随着这些天在生存之地度过,宁晓凡并没有闲着,相反,他每天的要做的事都有很多。只是不像前两天刚到生存之地之时,拼着老命的赶工卖力气。

劳逸结合,保持最佳身体状态,这些天来,宁晓凡一直把这句话放在心里,也是以此为标准来行动的。

待了不短的时间了,宁晓凡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即便偶尔有险情出现,也是有惊无险,所以,到现在他还活蹦乱跳着。

不但如此,他的日常生活也过得不差,至少在伙食方面,他基本上是保持着高标准,还想方设法的变换着他的食谱。

在吃方面,他的食谱丰富了许多,豪猪、松鼠、野兔,这些都在他的新食谱中留下记录,雀鸟也享用过不少,只是鸟类的肉实在是少了点,不够塞牙缝,宁晓凡后来几乎没对鸟类生物再下过手了。

美洲貂的收获颇为丰富,宁晓凡已经积攒了一批貂皮,狐狸皮也有三张。

那片区域的美洲貂几乎被宁晓凡给弄得差不多了,当然,绝迹是不可能的,毕竟宁晓凡打一炮就换个地方,没有干净杀绝。

但即便是这样,宁晓凡犯下的杀孽也是不少,其中有好几只母貂中招,至于窝里还有没有幼貂,而幼貂失去母貂后怎么生活?就不是宁晓凡所能关心的了,在他想来,母貂不在,公貂总在吧。

不过,宁晓凡还是带回了两只小貂,没办法,听到幼貂的叫唤声,第一天他没理会,第二天顺便去瞧了一眼,两只幼貂已经饿得奄奄一息了。

宁晓凡当时还在猜测,自己不会把这一窝的成年母貂和公貂,都给一网打尽了吧?

为了减轻内心的愧疚,宁晓凡还是决定把两只幼貂带回庇护所,没有奶水,鱼汤鱼肉管够,不长不短养了差不多一个多星期了,两只幼貂非但没死,还活蹦乱跳的相当活泼,到时给寂寞的宁晓凡带来不少快乐。

也正因为此,看在两只幼貂的面子上,宁晓凡停下了对北美貂种群的猎杀,算是稍稍弥补一下自己犯下的罪孽。

不杀即是功德,就是仁慈,这就是宁晓凡不讲理的逻辑。

吃穿方面,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了,庇护所在这些天连续不断的建设、改造、加固方面,也得到很大的进展。

整个庇护所的变化可以说是日新月异,临时庇护所早已拆除一空,材料也变成了烧火木柴,新的庇护所显得宽敞了许多。

床早已能住人,上面铺了厚厚一层草垫,草垫上是一层棕榈垫,棕榈垫上则是防潮垫,人睡在上面,相当的舒软。

不过,宁晓凡并不满足于此,通过草木灰鞣制的貂皮,狐狸皮都在做好的架子上绷着,得等皮子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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