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光在如此大红景致的映衬下,忽明忽暗,仿佛是在凝聚着什么,又仿佛像似幼兽准备蓄势待发一样,那原本清澈的双眸在看到了这两张纸的时候,已经骤然间变得锐利无比,见状,周亦岩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看你的样子倒是觉得是我破坏了你的布局。那你大可不必如此一副怨恨我至极的神情,这纸包是我的人看见你手下的丫头丢弃后随手拾起的,而那纸条也是在景为杰看过后,想要交给一旁的人焚毁,被我的人给拦下的。不过你都无需担忧,这些景为杰都不知,他现在应该是欣然的赴约之中,全然忘记了,这纸条并未焚毁。”
岑羽秋轻咬下唇,闻言后倒是怔愣的看着周亦岩,她全然没有想到这沈家的本公子爷竟然会做出如茨事情,好像在袖手旁观,又好像想要参与其郑他将东西交给她到底是何意,是想帮她毁了证据,还是想要警告她,她有把柄在他的手上。现在的岑羽秋根本看不懂周亦岩,不知他这么做究竟是何意,沉默的半晌后,她才道:“本公子还真不是个急性子。”
周亦岩很是轻蔑一笑:“并非本公子不是急性子,只是本公子觉得,岑姐做事有些太过于激进。”他的目光再次渐渐的浮上了一层的冷意:“可本王也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本王早就警告过你,相信不用重复,岑姐也知晓本公子的意思。”
岑羽秋刚要反唇相讥,却又听到周亦岩的声音幽幽的传来:“现在,不知岑姐是否可以告诉本公子,你究竟为何要这般的布局给宣亲王府?”
岑羽秋微微的叹息,原本想着依靠周家的势力与之同仇敌忾,要让周家与尚书令站在朝中的势力形成在一条船上。但是她早前就已经发现,这个周公子并不是她所想的那般简单,所以这样的筹谋她早就已经放弃。现在,与其她想要与周氏一族互不来往,倒不如,她根本就想要对其敬而远之。
既然已经不想要两家绑在一起,那就也不必对周亦岩好言想象,对于他刚刚的言下之意,岑羽秋并不相信,或许她根本不相信任何人,毕竟她想走的路,在寻常人看来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哪怕这位周公子也好,整个周氏一族也罢,不过都只是她所行之事中的一枚棋子,但是这场棋局,想要对弈,却直到现在,都全无可用掌握这对弈的人。
周亦岩再次出现一副慵懒的神情,缓缓的依靠在了他身后的桃花树干上:“本公子原本想着,若是你与宣亲王府有仇,那应该是想要趁着今夜动手,毕竟今夜是最佳的时机。”着,他的面上又是狡黠一笑,眼神也随之打量起了眼前的岑羽秋:“但是刚刚本王手下的人将东西拿给本王的时候,本王却觉得你并非是与宣亲王有着简单仇恨便可以如茨人。”
话语间,尽是讽刺的意味。岑羽秋在夜色之中迎上了周亦岩的双眼,他依旧很是那副玩世不恭,来不羁的模样,尤其是那双眉眼,在如茨神情下,竟然有一种千年冰川的冷芒倾尽而出,可以在刹那之间将人刺入这种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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