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苍色衣着的少年刚将手中的茶盏放下,便看着雪青色衣着的少年,道:“我依稀仿佛记得,你前段时日来的时候与少主过,多谢少主的信笺,让你前来,不然你还要在府中被家中父母所要定下的联姻之事困扰。怎么,才过了几日,就不记得此事了?竟让还要另娶它人,你就不怕贺侯爷和夫人将你法办了?”

闻言,那人一个寒颤激灵,指着对面站着的人鼻子道:“我,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那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的事情,与我何干,我才不会娶那个母老虎呢,我要娶的可是与我一生相守之人,那要是仅凭他们喜欢,那他们娶就好了,何必让我娶那些歪瓜裂枣。”着,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嘻嘻一笑道:“我还是喜欢岑家姐,尤其是那一股子冷傲的劲儿,简直深得我心啊!”

两人皆是白了少年一眼,对他道:“那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别到时候,你没命娶,白白的让人家岑姐成了未过门就害的夫君身亡的克服之命,到时候就怕不是靖远侯府不放过你,而是有的人就算追杀到阎罗地狱,也要将你灰飞烟灭了!”

少年笑了出来,看着对面的人一脸懵懂,道:“依着他的意思,就是告诉你,你想娶,是你想的事,就怕到时候,你还没娶,就被斩杀于阵前了。”着,他还在颈间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势。

“不是,你们怎么就将人家那般美若仙的岑家姐的那么狠毒阴险啊!”少年有些愤愤不平的道:“依我看,她就是想要维护自己的母亲和哥哥们,这样没错啊,之前的手段是有些超乎寻常零,也可能稍稍有那么一丁点的过于激进了,可到底她的目的是好的啊,我不管,我决定了,我就要娶岑家姐,若是她再允许我将花蕊姑娘娶进门,那我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了。”

身旁的人没有理会他,在他心里一直觉得他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如今的一番言论,更是确定了他心中的这个想法,转而他依旧看着楼下的迎亲队伍,忽然的问道:“今日少主去了哪里,怎么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人影?”

少年一边吃着盘子里的花生粒,一边看似百无聊赖的道:“还不是他那个老子是今日宣亲王府的世子大婚,让他以宣武王府王爷的身份过去送份礼,顺道去结识一下朝中的大臣。可是少主的性子你们也是知道的,他哪里会真的结交,不去捣乱就已经不错了,且等着他看戏回来吧。”

少年在一旁静静的煮着茶水,倒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到底是去送礼,还是去看戏,这可是两件事,你莫要混为一谈了。”他将手中的茶具放在了一旁,抬眼看着对面饶方向:“可是我怎么觉得,他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少年收起了手中的玉扇,倒是也了然的模样,他知道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道:“有些事情,观其言,不知其事,但有些事情,以入局,便以迷失,就好比当下,步入棋局中的人,不知道自己所陷入之事,那就只能自己懂其事,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了。”

少年被两饶话绕的云里雾里的,有时候觉得他们是在周亦岩的事,有时候又仿若不是在,而是言语之中指向其他,他简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听着两人话,到最后,他也是极为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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