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青杏左躲右闪着挤过人群跑过来找他家主子的时,就不偏不倚的看见了这一幕:那个奇丑无比的女人,胆大包天的竟敢把她的脏手放到王爷尊贵的脸上,而且,他一向讨厌别人触碰的王爷竟然没有一掌拍飞了这个女人!
青杏一脸玄幻的走了过去,刚十万火急的事说的却讷讷的,“王爷,这群平民暴动了,您快走吧,小心伤到您。”
赵钰最终还是拉下了荆希的手。
“怎么回事?”他看了眼还在暴动的民众,问道。
因为他们被拼命涌进房间的病人挡住了,加之有士兵们挡着,他们受到的伤害还是挺少的。
手被拉下来,荆希也不好再凑上去,只得翻了个白眼,默默小声吐槽了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
青杏听到了,回过神来的他白了荆希一眼,这才道,“这些百姓说,他们在他们住的房间里发现了病人穿过的衣服,因此他们就非说是这些病人故意放的,是想要拉着他们一起陪葬!”
荆希听完,颇为无语,“不是,这些病人都病的走不动了,哪来的精力去潜入别人家啊?”
青杏无视了荆希,只眼巴巴的瞅着他家王爷。
赵钰静默了一会儿,忽的走向街道的最中间,也不知道怎么走的,他恰到好处的避开了所有的石子,连一点灰尘都没沾染上。
接着他用他那高山雪莲花味儿的冷淡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混乱的人群。
那目光实在太过清冷,像是大夏天的一盆冰水,直直的浇灌到人身上,效用堪比醍醐灌顶。
闹事的人慢慢的都止住了动作,目光投向中间,与中间那高洁清雅的谪仙一比,他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淤泥!
看看人家那纤尘不染的高贵模样,再看看自己,穿的灰扑扑不说,手上拿着的脏污的石块儿丑陋的工具……一种名为自卑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荆希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这才叫兵不血刃啊!
见闹事的人收敛住了自己的狂暴之气,赵钰清清淡淡的开口,“请诸位安静。”
此话一出,还有些骚动的人群立刻神奇的安静了下来,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赵钰身上。
他是天生的上位者,仅仅是往那儿一站,便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那浑然天成的贵气和霸气又让人不知不觉的臣服。
赵钰道,“各位百姓,本王并不知为何你们家中会突然出现病人的衣物,但是你们也并不能怀疑就是这些病者所为……”
“怎么不能?”有人不服气,咬牙切齿,“那就是他们的衣服,他们就是想要谋害我们,你一个王爷,还要……”
赵钰目光落在叫嚣的人身上,那人立刻像被卡住了脖子,说不话了,只冷冷哼了一声。
赵钰没理他,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本王之所以如此肯定,那是因为这些病者已经不会死了,这位……”
“药王谷的老大夫们已经找到了治疗的方法,这些病人自己都能活下去了,又怎会因为不甘愤怒而谋害诸位呢?”
荆希走出来,到了赵钰身边,并适时的制止了赵钰要把功劳归到她头上的行径,这不是她的东西,她受之有愧。
“这,这是真的?”人群中有人问。
“自然是真的,只是还未告诉给大家罢了。”荆希站在赵钰身侧,不少人都露出了不忍直视的表情,一美一丑的极致对比,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立马让赵钰的形象更加光辉照人了!人们也更加信服赵钰的话了。
□□将止,忽的又有一个人大声喊了起来,“你们别听他们乱说!他们就是为了收买人心,才故意这么说的!”
安静下的人群又隐隐躁动起来,荆希咬牙回过头,就看见一个背对着她有点眼熟的人影在那儿蹦哒,还在那儿振臂高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学习自由女神揭竿起义呢!
“大家不要相信他们,他们就是想让我们全部都害上这种病,然后一把火把我们都烧死!”那人回过身,指着赵钰,相当的义愤填膺,一副我已经把你们看穿的模样。
荆希眯了眯眼,忽的反应过来,靠啊,那人不就是偷她钱的那个小偷儿吗?感情还没跑呢!
荆希龇了龇牙,好嘛你,偷了我的宝贝儿子,竟然还敢出现在老子面前,是生怕老子打不残你怎么的!
荆希恶狠狠的目光把小偷吓了一跳,然后就听荆希毫不客气的指骂道,“你一个小偷,你还有脸说人家一个王爷别有居心?他要真的想把你们一把火烧了,干嘛还亲自过来?他是嫌自己活的太久还是咋了?
我看你才是别有目的吧,你就是故意把大家引过来,然后你的同伙跑到人家家里偷东西吧!”
一个是见不得人的小偷,一个是光风霁月的王爷,谁更可信,一目了然。
闹事的百姓面面相觑,呆在了原地。
小偷急赤白脸张嘴想辩解,却被荆希毫不客气的打断,“怎么,还想辩解?你前些日子偷了我的钱,现在就想赖账?那天我还看见你翻墙入室被人打了,人家看你年纪小不忍心把你送到官府,你不感恩也就算了,竟然想出这种法子偷东西,你的良心呢?”
半真半假的话更容易让人信服,旁边有几个百姓盯了小偷一会儿,忽的犹犹豫豫道,“我怎么瞅着他像西头沟那个从小不学好的偷儿小四儿呢?”
“我也瞅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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