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岳得了消息马上赶来,一进屋见姜昕跪在老太太跟前,立马上前问:“祖母,娘,这是怎么了,为何让小表妹罚跪啊?”

洪氏严肃看他,“文岳,将昨日之事老实道来,若有一点偏袒,我饶不了你。”

啊……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看着两位长辈,挺直了背脊,将昨日之事平静述说,姜文广的确是在对诗环节落败,好多次对不出来,排名倒数,喝了不少罚酒。

姜昕的确也喝醉,但是并没有耍酒疯,也未做出任何出格举动,不无不妥,车上也是姜文岳先找茬,姜昕才回嘴。

老太太一听完,叹了口气把姜昕拉到身边,“是祖母错怪你了,祖母给你赔不是。”

姜昕原本是强挤的眼泪,此刻反倒真红了眼,鼻头酸酸的,“祖母,孙女也有错,说话过分了,祖母不必跟孙女道歉,祖母罚我,是应该的,只是孙女希望祖母以后不要听别人一面之词就给孙女下定论,我也会难过,也会委屈的。”

老太太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小手,“以后不会了,祖母定不会再让你受这种委屈。洪氏,通知下去,以后谁再敢在背后议论昕丫头的身世,家法伺候!”

“是!母亲!”

事情解决,姜昕去姜锦绣房里撒娇窝了半天,才回自己寝屋。

而得知姜昕被叫去问话的姜文广本到藕香苑准备同柳氏一起听好消息,结果得知姜昕不但半点没受罚,反而老太太还下令不准家里人再嚼舌根,二人就明白,他们的计划落空了,柳氏恨得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推倒在地。

这个贱种,她定不会让她好过!

“娘,我就说了,你这法子行不通,你偏不信。这下可好,祖母定会认为是我挑事,以后哪里还会偏袒我!”姜文广不悦抱怨。

柳氏咬着牙,“现在放什么马后炮!你又有什么好办法吗!”

姜文广目色一沉,“我有。只要我以后坐上家主之位,家里自然我说了算!”

“你……你想干什么?”

“娘,我听说大哥三月后要护送一批武器去边塞,若这批武器出事,你说父亲和祖父会怎么想?”

“肯定怪他办事不利难当大任啊!”

“正是!所以……”

“你该不会……”

蔷薇苑里,姜昕躺在卧榻上,摇着小脚,十分惬意地啃苹果。

流玥把下人们支开,坐到她身边,把藕香苑里的细节全部告知:“姜采菡不能不防,我听她同柳氏说的那些话,不简单。”

姜昕不以为意,又咬了一口,含含糊糊的回:“没事,五表姐和钱姨娘是聪明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们既然想攀附我,自然会做个十分称职的两面派,我和她本就是交易,各取索取而已。”

“但她想掌控你。”

“那也得她有这个本事,现在不过刚刚开始,她还没尝到甜头。等她日后尝到甜头,她知道怎么做选择,我能给她,一样能收回来,得不偿失的事情,她不会做。”

“好,你心里有数就行。”

两人对视一笑,姜昕坐正问:“对啦,温姐她们何时动身出发,这边已经安排好了,可以接她们过来了。”

“已经传信过去,估摸着半月后就能到惠州。”

“呀,那真是太好了温姐一来,咱们锦绣坊就可以开业了,到时候又是大把大把的银子进账,想想都开心”

流玥睨她,“你知不知道你这表情,像极了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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