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那里喝茶也无聊,陆母和舒母两人就提议打牌,主要是因为打麻将没有那么多人。
两个老爷子约着去钓鱼了,陆徵又说自己临时有事儿忙,陆所以就更别指望了,所以只能组出一个斗地主的局子。
舒宜安和陆徵去抬了张桌子过来,顺道还买了一副牌。
搭好了牌局,陆徵也就功成身退,只剩下师奶杀手陆所以在那里陪着他们。
陆所以自己搬了张椅子在两位祖母中间坐下,也不知道是要当谁的间谍。
战局一迸而发,舒宜安第一把就拿到了地主,是一把好牌,把地主牌一摸上来,更加是如虎添翼,居然摸到了一张大鬼,和她手里的小鬼凑成了一对。
舒母的牌技舒宜安早在二十年前就有所体会,真的是不咋地,遇上牌好的时候倒还是可以大杀四方的,一遇上牌稍微差点,准跪。
但是她还不是很清楚陆母斗地主的实力,往常她只和陆母打过麻将,至于牌倒是从来没有过,再加上第一把手气好,是那种想输都没办法的牌。
第一把舒宜安大获全胜,把对家打到落花流水的那种。
一轮走下来,舒宜安大概知道陆母是什么水平的技术了,于是就开始了永无止境的坐庄和放水。
他们一局的注玩得不大,一百块,舒宜安输的面子里子都不在了,放水是真的放得厉害。
想她上大学的时候可没少在寝室里面和室友斗斗地主,那简直是当代恶臭女大学生之最,所以哪怕她是个实打实的文科生,这样熏陶几年下来,牌技是突飞猛进,就连算牌这样的高技术都学会了,两位老人家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坐在对面的陆所以终于看不下去了,偷偷瞄了一眼奶奶的牌,然后朝她做口型:大王!
又侧过身子去瞟外婆的牌:三个2!
小家伙不会打牌,总是认为最大的就是好的,没有最大的第二大也行,所以就只管外婆和奶奶手里有没有大小王和二。
舒宜安看着儿子在那里拼命做口型又害怕被发现的小模样,乐了:“陆所以小朋友,观牌不语真君子啊!”
陆所以下朋友急了,小脚悬在空中不停的踢着,“臭妈妈,要不是你输的太惨了,我才不会管你呢!”
这话舒宜安没法接,难道要告诉小朋友是自己故意放水的?
这个时候孙子脑残粉舒母和陆母的作用就出来了,那就是无底线维护陆所以小朋友,就连他偷看牌告诉舒宜安都能被她们美化成是心疼妈妈……
牌局散了之后,舒宜安就拉着陆所以在阴凉处走走,恰好碰见了农家乐的老板娘,“这位太太,我们这边有草莓种植地,可以自己进去采摘哦,您要不要带着孩子进去看看?”
哪怕舒宜安知道这个老板娘是故意的,哪怕她知道这个草莓的价格会贵到离谱,她还是带着陆所以去了,能让自己儿子见识见识干农活多不容易啊。
两个人就涂上防晒霜,带上小草帽和篮子出发去草莓园,出门的时候刚好遇到陆徵,就顺道叫上他一路。
于是水壶、篮子这样的东西全部落在了陆徵手里,看起来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要去摘草莓一样,前面那两人就是来打酱油的。
没走多久就到了那个草莓园地,门口贴了一张海报,上面写着“青青草原”四个字,哦不,舒宜安还自动忽略了上头那个粉红色的“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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