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兆良看他这样的笑脸就知道,晏烶离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既然濡冰没有说,那你直接说就是了,我这个书房有些简陋,茶水也没有,你就将就着吧。”
晏烶离知道温兆良这是在给他下马威,他也没计较,笑呵呵地就答应了,“温丞相说的是,我是晚辈,自然是您说什么便是什么。”
温兆良没想到晏烶离竟然如此油嘴滑舌,心里有气,但又发作不得,“晏世子,你同落落的事,一开始我是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也依然保留意见,这样晏世子也觉得没关系吗?”
晏烶离耸耸肩,“温丞相您是落落的外祖父,您的意见对我们自然是至关重要的,但是晚辈也不得不提醒温丞相一句话,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我已然认定了落落,既然认定了她,那就是她了。”
温兆良觉得晏烶离的想法,实在过于惊世骇俗,“不知道墨玄王是不是也这么想的?晏世子,我想知道,墨玄王清不清楚你和落落的事?”
晏烶离点头,“父王自然是知道的,温丞相,我说过会对落落负责,那就一定会负责,至于您说我父王是否知晓,那晚辈可以很明白的告诉您,父王他知道。”
温兆良没有意外,因为晏烶离做事情的方式方法,跟他父亲是一模一样,都是随心所欲,只为遵从本心这样的确很好,而他也确实很欣赏这样的人。
但是物极必反,晏烶离这样的人,有时候往往一不小心就会走错了道,这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温丞相都不愿意他和自家外孙女在一起的原因。
再加上,墨玄王府本身就是一个很敏感的存在,落落如果真的成为王世子妃,那么将来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王宫斗争那么简单。
此时他看着晏烶离,当真是开心不起来,可他更清楚的是,落落现在在宫里,情况不明,他不能拿落落的安危做赌注。
“你父王没有意见,那王妃呢?昭仁长公主是圣上的妹妹,日前圣上要给太子和落落赐婚,这件事你不知道吗?”温兆良明知故问,当时的晏烶离也参加了宫宴,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知道温兆良是故意的,晏烶离也没有生气,而是说,“晚辈多谢温丞相关心,只是落落的事,我母亲是清楚的,并且也是同意的,只要温丞相没有意见,我母亲自然也没有。”
他这话一说出口,温兆良大概能明白晏烶离的意思,这是警告,也是规劝,他是想让温兆良不要多管闲事。
温兆良懒洋洋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晏烶离,意气风发,似乎做什么事都是胸有成竹的,可他也有些不明白,他和喻清寒之间的交集,也就是在这两个月,为什么他会如此执迷。
不仅是他觉得不解,就连温砚之也觉得很奇怪,喻清寒之前一直都在喻府长大,虽然喻风秦跟晏烶离有过半师之谊,但是那个时候,喻清寒还未出生。
那他们究竟是何时开始惺惺相惜的?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一点很奇怪,明明他们没有任何交集,可却又似乎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晏世子的意思是,非落落不可?”温丞相挑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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