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遍遍叫着臭小子的秦大总裁身躯僵硬的立在床边,一张俊脸冷得差点结出冰碴,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抓住自己腰带不放的女人,声音比表情更冷,“放手。”
“就让哀家摸摸嘛,臭小子别这么小气好不好?”宣墨说着将滚烫的脸蛋往金属卡扣贴,整个人就像快狗皮膏药似的缠着男人不放。
女人的身躯热气腾腾,温度很快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尤其是她那同样热气腾腾的呼吸,还一波一波刚好喷在不该喷的位置上。
秦铮感觉自己的血压在迅速飚高,同时身体的温度也在飚高,还有那个被她的呼吸不断熏染的地方,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迹象。
秦铮咬牙闭了闭眼,他告诉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有正常男人该有的正常反应很正常。
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绕口令的总裁大人,再睁眼时身上的那股燥热……还是一点也没压下去。
反而更强烈了。
因为他发现女人领口的扣子开了,而他视线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里面的大片春光。
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她,心头莫名火起,他板着脸力道毫不收敛的一把将人从身上撕了下去,狠狠的甩到床上。
宣墨被这一下摔得有点发懵,本来就晕沉的脑袋瞬间疼痛欲裂,大脑中乱七八糟的记忆浆糊般搅在一起,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脑袋里的画面走马灯似的滚过,就像电影里快镜头的回放一样,最后定格在一张酒桌上,眼前闪过的是演员们一张张熟悉的陌生的脸,都端着酒杯笑呵呵的拍马屁管她叫“老佛爷”,她也很受用的戏称自己“哀家。”
许是穿越的时间太短,一时还没能完全适应,尤其在醉酒的情况下,大脑会习惯性的自动运转到记忆最深刻的地方。
就像某些突然破产住在出租屋的大老板,在醉酒时常常会以为还躺在自家的别墅一样,宣墨此时自动把房间默认成了剧组旁边的酒店,而自己还是那个名盛一时人人都想攀附的大导演。
至于身体里的眩晕和燥热,也默认是酒桌上又遭了哪个不择手段想出名的兔崽子的算计。
天旋地转了好一会儿,她才扶着木木的脑袋摇摇晃晃的撑起身体,单肘支指着床面刚要坐起来,然后一抬眼却见床边立着一道颀长瘦高的人影。
她顿了两秒,随后干脆放弃了起身的动作,懒洋洋的换成侧躺姿势,眯眼瞧着立在床边的英俊的男人,微微勾了粉唇,拉长着语调调侃,“哪里来的帅哥啊?”
“……”帅哥秦铮看着安静了没一会儿又拱起来的女人,正在扯松领带的动作顿住。
酒醒了?觉得尴尬了所以借酒装疯玩失忆?
可是宣墨此时却是酒劲正酣,而且酣得她看东西都有些重影,于是她勾了勾手指,“过来,让哀家仔细看看你的模样,看看你适合哪个角色?”
“……”秦铮低头点了根烟,心道老子就看着你装。
见他没动,宣墨大导演脾气上来,板着脸冷笑一声,“怎么,当表子还想立牌坊?你摸进哀家房里不就是为了上位来爬哀家的床吗?”
“……”他妈到底是谁想爬谁的床?
等等,上位?上什么位?
秦铮皱眉盯着床上的女人,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她面色潮红,布着细汗,就连一双雪白的玉腿皮肤此刻都变成了粉红色,微微颤抖的身躯散发出的热度他隔着一尺远都能感受得到。
这分明是被那种酒催动的反应,但她却五根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仿佛在竭力克制着某种不适。
“还是看到哀家的尊容,所以打退堂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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