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墨秋说出阎王爷的遭遇后,秦梦嫣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就连陆明月都掩嘴轻笑起来。
他还真是作死!
居然敢绿到玉帝老儿头去了!撸掉他算是轻的。要是换个人,估计直接就斩了。
众人笑了一会儿,陆明月正色道:“玩笑归玩笑,人家好歹也是你丈人,怎么不把他带进来呢?你就让他在外面受冻挨饿?”
秦梦嫣对她那个便宜野爹一点都不感冒,撇了撇嘴:“带他进来干嘛?那老家伙,除了吃喝拉撒睡,其他一样都不会。看着还碍眼呢。”
只有小九楚楚可怜地看着许墨秋,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下次遇到他再说吧,我下去做饭了。”许墨秋拍了拍她的手背,站起身朝楼下走去。
傍晚时分,许墨秋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整理着衣物,忽然看到一道人影在后院围墙翻爬。
卧槽!?天还没黑,就来做贼,要不要这么敬业?这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许墨秋面色一凛,抄起门背后的扫帚杆子便悄悄摸了出去。
那道人影翻进院子,揉着屁股嘟囔道:“妈妈的,整这么高的围墙干鸟。还撒这么多玻璃渣滓,嘶……屁股都给我划得稀烂。”
听到这个声音,许墨秋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前一把薅住他的领脖子,喝道:“你怎么又来了?大晚的,偷偷摸摸,做贼呢?”
那人衣袖一甩,鼻孔朝天:“我胡某人行的端走的正,什么做贼?我是那种人吗?你简直是在侮辱我!我是来偷东西的!你赶紧撒手,不然我跟你没完。”
卧槽!干这种事被抓住了,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这厚脸皮的程度,许墨秋不得不佩服三分。
许墨秋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摸出手机:“行,我打电话报警。”
那人连忙抓住他的手:“别这样,别这样,贤婿。我这不寻思有段时间没见,想念得紧,就……来看你来了,你这样不好,真的不好,会伤我的心的。”
来的人,自然便是许墨秋的老丈人,那个曾经牛比得不得了的阎王老儿胡老九。
“看我?”许墨秋下打量他两眼,把手一抄,“看我你就这么来了?打个空手,你也好意思?”
心道:想当初劳资来找你,空着手,你哪次给过我好脸色看?
“这不……走得匆忙吗,下回,下回!”胡老九讪讪一笑,伸长脖子朝院子里张望,摸了摸肚皮,“你家里还有剩饭吧?赶紧的,拿来我吃,肚皮都快给我饿瘪了。”
“我不是给你给你钱了么?你不会自己在外面吃?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老家伙顿时埋怨起来:“你那点钱够什么?整个大保健都差点没走的掉。”
许墨秋把脸一沉:“什么?你把我给你的钱拿去做大保健?”
“没!”胡老九连忙改口,“刚刚说错了,说错了,我其实……是去做善事了。真的,老大的善事,赶紧的,把你家的剩饭拿出来,我都三天没吃了!”
“那你吃了赶紧走!不准再来了啊!”
胡老九再次以手指天:“我以我的人格发誓!真的,这次不开玩笑。”
事实证明,有些人,是没有人格的。
吃饱喝足之后,老家伙连鞋子都没脱,跟死猪一般,直挺挺地躺在了许墨秋的床。
这老货,蹭吃蹭喝,还要蹭睡?许墨秋戳了戳他的胳臂,问道:“你几个意思?不是说好的吃完就走吗?”
“哎呀!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忍心让我一个孤寡老头去外面睡桥洞?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真不知道我那心肝宝贝怎么会看你,你快点出去,我要睡觉了!我好梦中杀人,捅死活该。”说着,阎
王爷将被子一裹,翻身把屁股对着许墨秋,不再说话。
听着那如同摩托车急刹车一般,嘎吱嘎吱地呼噜声,许墨秋恨不得找个夜壶塞他嘴里。最终还是看在小九的面子,强行忍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许墨秋便起床赶人,结果这老家伙仗着有小九在旁边,一哭二闹三吊,拿他没辙,最终经过大小姐的同意,让他暂时住了下来。
见陆明月帮着他说话,老家伙瞬间牛气起来,大刺刺地坐在沙发,开始对许墨秋指手画脚:“去,给我泡壶茶,要西湖龙井,还有,早饭我要喝燕窝粥。一会儿再过来给我捶捶肩,妈妈的,你那破床太硬,睡得我浑身不爽!”
妈妈的,不爽你滚去睡桥洞啊!许墨秋手里捏着菜刀,要不是陆明月在旁边苦苦劝住,直接就一刀朝他脑门劈了过去——太不要脸了!
早饭过后,胡老九蹲在椅子剔牙,打了个饱嗝,朝许墨秋招手:“来,贤婿,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许墨秋脸色很是难看,顺手摸到了扫帚,嘴里道:“你又有什么屁要放?”
“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家伙猛地一拍桌子,大叫起来,“你信不信我马让你滚蛋?在我干女儿家里,你还要翻了天不成?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无耻老货,厚着脸皮非要收陆明月当他的干女儿,最让许墨秋不解的是,陆明月居然答应了下来!然后他自然就蹬鼻子脸了。
那嚣张气焰,简直能烧垮九重天!
许墨秋也不和他多说,把扫帚一扔,恨恨地道:“你给我等着,我让梦嫣来和你说话!我看你还嚣不嚣张!”
许墨秋拿他没辙,但他家秦宝贝可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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