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李笑拖着圆滚滚的身体和同事去吃了王军的过伙酒。
时间过的好快呀,这一年就快要步入了尾声。
这一年李笑结了婚怀了孕买了房,别人李笑的速度堪比坐火箭,一年之内搞定了三件大事。
但按照堂姐的法则是李笑今的一切都是求来的。
去年堂姐带着李笑去南岳住了三,每早上五点起床吃早餐。饭前先净手,然后依次排开坐在位子上,等待师傅分发饭菜,一人一碗一人一瓢,不多也不少。吃饭前,大师傅会带领大家念一遍经,大概就是感谢菩萨珍惜粮食之类。
念完后,开始吃饭。吃饭时不允许话,佛教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几十个人坐在饭堂里,鸦雀无声,偶尔发出的声音就是大家咀嚼的声音。但是前排师傅一点声音都没有,李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像有些吃脆萝卜之类的,他们是如何做到不发出声音的,李笑很好奇。好奇归好奇,不能去看也不能去问,只得把疑问藏在心里,待日后有机会再询问,可惜住了几就离开了,也就没有探究出原因来。
中午十二点吃饭,饭后,李笑和堂姐就在房间里休息。
下午是五点吃晚餐。师傅是不吃的。所以晚上吃饭的人只有住在这里的人,中午会多些,有人白来上香,在这里吃中饭,早上和晚上则只有住在这里的。
晚上吃完饭后,李笑和堂姐就到附近转悠。
李笑和堂姐住的房间是三人间,但是没有其他人住,也就成了李笑和表姐的专属房间。
虽是盛夏,但是房间没有空调,只有风扇。开始李笑觉得可能会很热,但是到了晚上,山里早晚温差太大,李笑她们还得盖棉被。
房间里没有洗手间,李笑她们上厕所冲凉都得到外面的厕所,自己去提水,稍微有些不便。
住了三,李笑和堂姐便下山了。
现在想想,陈明和李笑,刘与堂姐,估计就是那次求来的缘分。
年底前,堂姐把袁家岭的房子退了,住到了刘在湖边的一套高档住宅。很大,160平,五房。
听以前房子的名字是刘的前妻,这段时间才过户给了刘。刘的前妻和女儿在上海,上海的房子就归了前妻,星城的房子给了刘。
刘现在住宅所在地段也是星城富人区,他的房子正对着区的游泳池,站在阳台视线很宽敞。
堂姐进去前,就把主卧的床给换了。还添了书柜和摇椅。
李笑觉得房子虽大,但房间阴暗,南北不通,空气不对流,特别是餐厅,如果几个房门关上,完全就是一阴暗的角落。
据房子当初是刘前妻的父亲装修的,几年前就花了二十多万,装修也算豪华。
几年过去,家具有点陈旧,电器也开始老化,房子的主人也换了。
听刘的前妻不想离婚,但刘要离。死磕了一段时间,后来觉得与其强拖不如放手,遂同意离婚。现在带着女儿在上海。
工作上,李笑一般选择坐大办公室最后一个隔间,与周央隔壁,没有电脑,有空时还可以聊聊,一的时间也容易打发。
李笑现在能不用电脑就不用电脑,基本上看稿或者校对,家伙在肚子可以感觉到妈妈的工作呢,李笑一用电脑打字,家伙就开始踢李笑了,这时,李笑就会用手摸摸肚子,跟他,妈妈在工作哦,摸了几下,宝宝就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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